而且世家掳来的孩子大多来自极度贫困的家庭，很少对家境好的孩子下手。

而在官府，只要民众不告发，官府就不会插手，这也是帝国的奴隶产业能够源源不断获取货源的原因所在。

世家调教女孩，多数是以精神折磨或者让她们挨饿为主。十个女孩当中，会有一两个被饿死，三个左右会精神失常。总之，样貌好的女孩虽说不会遭受皮肉之苦，但精神上的折磨很容易让她们精神崩溃。这便是半烟想到过往会如此惊恐的原因。”

听完离殇的解释，墨白又看向仍在颤抖不停的半烟，实在难以想象是何种精神折磨能让人一想起来就变成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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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将手轻轻放到半烟的头上，缓缓输入一丝真气，他也不清楚这样做是否有用。

不过没过多久，半烟的状态渐渐缓和了过来，这让墨白感到不可思议，他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虽说以前曾给苏妙音调理过身子，但那都是肉体上的调理，而如今半烟明显是精神上出现了问题，他感觉自己的真气越发显得特殊了。

缓过神来的半烟满脸感激，“多谢主人。”

不过墨白也看出来，半烟这般状态，根本无法胜任其他事务，或许成为别人的玩物，是她一直以来所做的心理准备。

“既然你想成为我的玩物，那就做我第一个玩物吧。以后我不找你的时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墨白觉得这样或许能慢慢让她调整过来，若此刻不让她做玩物，恐怕她会整天胡思乱想，甚至精神彻底崩溃。

半烟得到墨白的肯定后，明显没有了刚才的紧张之态。“多谢主人。”说完便挪动身子，跪在墨白身旁，靠得非常亲近，仿佛满心期待着墨白随时对她肆意把玩。

墨白试着将手伸进她的衣服，揉捏她的柔软之处。

结果半烟满脸陶醉享受，就像一只小狗被主人温柔抚摸后的模样。

此刻，墨白有些分不清，半烟和奴隶女孩善念，究竟谁更像是被驯化的宠物。善念是墨白给那个宠物女孩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