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都没这待遇,他算个屁啊!
左右想想,大概无非就是江夏此时的地理位置极为特殊,不容有失。
而他,出身不好就算了,还跟江夏豪族大面积的有仇。
所以名义上给个太守,然后派人盯着,大概可能算是考察期。
“丞相日理万机,竟还能知道我那点过去,我这实在是惭愧,我和江夏豪族,确实有些嫌隙,都是前尘旧事,其实也没什么要紧。”刘启打了个哈哈,说道。
他和江夏豪族的嫌隙,其实还是挺大的。
无他,抢过!
虽然刘启没仔细算过,但差点被他夷为平地的就有好几户。
“身在其位,当谋其事,可以理解。”程昱和煦笑道,“府君在云梦泽当水贼的时候,不抢自然说不过去,抢才是合情合理的。说起来,不知府君打算如何治理江夏一地?”
刘启眉眼轻挑,这老匹夫,居然又阴阳他。
默默在心里问候了一番程昱的祖宗十八代,刘启不情不愿的说道:“现在谈什么治理,保境就不错了。我抢东西拿手,但治理地方,还是算了,我都不知道治理这俩字怎么写。”
文聘和程昱在江夏,他是绝对不可能谈什么治理的。
就算手中有金刚钻,他也绝不会去揽这瓷器活。
事情弄不好就罢了,可能到时候还会惹来一身的腥臊,徒增烦恼。
“刘府君何必如此自谦,我临行前,丞相特意嘱咐,刘府君有王佐之才,让我好生佐助。”程昱淡笑说道,“刘府君就算真不会写治理二字,但必然懂如何治理地方。”
“程将军方才说的是我?王佐之才?”刘启震惊问道。
“正是府君。”
……
当走到衙署的时候,刘启和程昱的太极不知道已经打了多少手。
成语和典故都差点被他们两个用烂了,但最后其实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全是套话和客套话。
文聘虽然走在前面,但其实离刘启和程昱不是很远,两人的谈话他清清楚楚的听了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