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素依然坚持，老者无奈只能传授，一些颠倒参差步的皮毛。

空灵素在旁边傻笑，老者心中想，这丫头也太好糊弄了吧！学到一点入门，就开心成这样。

老者刚准备伸出漆黑的手去抓烤肉，空灵素直接出现在老者身前，手中的木棍，点落老者伸出的手。

老者手指指向空灵素，嘴巴张的老大，“你，你，你。”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空灵素笑道：“老前辈，你是不是想说，我为什么会颠倒参差步对吧！你刚才教我的呀！不然我怎么可能会。”

“你，你，你不可能，你是不是以前就学过。这也不可能，这是我族绝密神通，不可能流露出去，你是如何做到的。”

空灵素笑道：“很难吗？不会呀！我感觉挺简单的，一学就会很好上手。老前辈，你好事做到底，直接告诉我，后续功法，省得我浪费时间推演。”

老者已经反应过来，眼前之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仅凭入门功法，就可以使用出，传承族群无数代的绝技神通，虽然没有得其精髓，但是可以如此快捷，使用也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老者凝聚眼神，看向眼前的女子，老者两个瞳孔之中，出现两个如同阵盘之物。

空灵素瞬间感觉，自己被看穿，连忙运转神通遮掩身形，可惜依然无用。

牧北轻咳一声，老者连连退后，两个眼角出现两道血痕。

老者心头狂震，只是看对方一眼，自己的法眼竟然差点破灭。老者已经知道，对面的女子，是什么情况，刚好奇对方的公子，是什么人，看了一眼差点让自己修行无数年的法眼崩灭。

空灵素怒道：“老头，我好心给你吃的，你竟然用神通窥视。如果不解释清楚，今日你走不下此山。”

老者好像没有听见，空灵素的怒声，还在看着摇椅上人的背影。

牧北停止摇晃摇椅站起身，转身向烤肉走去。

嘴角露出微笑，看向老者。

老者心头微惊，竟然在对方面相上，看不出任何讯息，这种事情从未遇到过，在下界不可能存在如此面相之人。

空灵素撒娇道：“公子，这个老头欺负我。”

牧北微笑看向老者道：“我家小侍女被冒犯，老先生如何解决，要不留下些什么当作赔礼如何。”

老者看向对方的微笑，身上的汗毛瞬间炸起，细微的汗毛上，出现密集的汗水。

老者道：“我赔偿一件道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