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忘恩负义。”
“恬不知耻!”
“这帮老不要脸的,老子当初怎么跟这帮畜生做朋友,简直瞎了眼了。”
“好了老孟,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更何况,他们都有苦衷。”
“苦衷?”
“锤子!”
“我太了解他们了,他们最次的都是百万身价,在汴梁城那个小地方,这样的身家会有什么苦衷?”
“他们这就是缺德!”
“算了,都过去了。”
“对了,你怎么也回来了?”
“是不是天都城那边出事了?”陆飞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买卖萧条。”
“琉璃厂不比其他地方,在哪开店的,几乎都是几十上百年的老字号,底蕴丰富。”
“咱们在那打衙建府,那帮老精怪早就看咱们不爽了。”
“发生了这种事儿,一个个伸长脖子眼巴巴等着看咱们的笑话。”
“他们想看笑话,老子偏不让他们如意。”
“我把重要的物件儿都存入百花银行保险库,趁这个机会,正好回来休假了。”
“你小子早点儿把屁股擦干净,待老子赶回去,杀他们个干干净净。”孟宪国说道。
陆飞点点头说道。
“你做的非常对,不过,你就这么确定我能度过危机?”
“当然相信。”
“你哪来的底气?”
“因为你是破烂飞,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孟宪国认真的说道。
有了这话,再说其他的就是多余。
陆飞嘿嘿一笑道。
“回来你也别想闲着。”
“明天去草堂看看有什么不足。”
“后天回老家清算盘点,把对面租下来,找一个可靠的人坐柜。”
“尽快把摊子给我挑起来。”
“没问题!”
“不过,赵庆丰怎么算?”
“算他入股吗?”孟宪国问道。
“汴梁店,你四我五,给赵庆丰一成。”陆飞说道。
孟宪国撇撇嘴说道。
“新店的一成,可比之前八人合伙的值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