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凭我目前的能力,别说报答,不成为累赘都很难。
所以我也只能将这份恩情转化为动力,迈步朝佛门走去。
......
其实没进入寺院之前,我原以为佛门作为修真界的巨头,其门内弟子肯定每日忙于苦修,不理凡尘俗事。
可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还大错特错。
这里的市侩阿谀并不比外面少,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不,仅仅在寺院住了一宿的我第二天就被分配了一个‘扛水工’的工作。
这个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但也难。
简单是因为我只需要将水从山底下抗到寺院来。
难是因为我每天得扛踏马的一百桶!
一百桶,一趟两桶,一次十里地,也就是说,我踏马就算不扛水,每天光走路就得走......一千里地?
一千公里啥概念肯定有人不是太清楚。
就这么说吧,按照寺院的要求,我踏马必须在一天之内从J省徒步走到山海关。
而且还得有一半的路程是扛着水走。
这尼玛!
就是活驴照这个工作频率干,不出一周也得累死吧?
当然,寺院应该也是考虑到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为了将这一不切实际的要求达成,我每天可以在生理到达极限时,去找寺院的监院给我传输灵力,从而消除疲惫,做回活驴!
但!
这种机会每天只有两次,两次用完后,就算干不动也得接着干!
要是满足不了寺院的要求,惩罚也很简单:不给吃饭。
每天徒步几百里地,还不给吃饭,真的,这都不是能不能坚持的事儿,这尼玛是奔着我命来的!
但纵使内心满是牢骚,可一想到这次机会是楚老魔费尽心思帮我弄来的,我倒也没直接尥蹶子。
毕竟苦是苦,但这种方式确实很锻炼人的耐力,真要能坚持下来,说不定我的身体素质就能突飞猛进。
就这样,在我强大的意志下,我猛猛干了三天!
然后,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当天夜里,可能看我为人比较实在,一位比我早来两年、但同样也是‘扛水工’的小伙子--周祥生回到宿舍后,见我模样这般‘凄惨’,他微微一叹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尚存余温的大饼子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