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位不修边幅的男子,感慨说道:“你算是活明白了。”
“我没啥大本事儿,扑腾也扑腾不起来,还不如少给家里添点麻烦。”男子笑呵呵的回道。
“不,这不是有没有本事的事儿,而是能不能看的开,能不能从权利的泥潭中抽身而出。”
我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因为男子是张怀民的小舅子,拍他的马屁。
就冲他的背景,他就算每天待在办公室养老爷子,恐怕临退休都能混个C级干部当当。
这还是保守估计,他但凡能抗点事儿,别说C级,弄个FT应该都不是啥难事儿。
可他竟能不为名利障眼,甘愿做一个闲云野鹤的普通人,单论这份心境,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男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在男子的指引下,约莫十来分钟,我们来到位于城边的一处宾馆前。
男子挤在后排,指着宾馆的牌匾,说道:“宾馆只是个障眼法,宾馆下面就是范毅的赌场。”
“行,兄弟,这事儿谢了,回头去安县,咱们喝点儿,你就先走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好,你们进去报我名字就行,我叫沈赫。”
“妥。”我也没推辞,沈赫是张怀民的小舅子,就算被发现,林冲肯定也不敢动他。
“走了,注意安全。”沈赫说完推门离开了现场。
“嗯。”
待沈赫离开后,我冲刘群几人说道:“把家伙式啥的都收起来,别打草惊蛇。”
“中!”
片刻,我们一行人刚走进宾馆,坐在前台叼着烟卷的青年就斜睥我们一眼,爱搭不惜理的问了句:“哥几个穿的这么酷,是想来玩几手?”
“对,我”‘对’字刚落下,还没等我搬出沈赫,青年就摆了摆手:“进去吧。”
“呵呵,你们这不用介绍人?”我一边向走廊尽头走着,一边像唠家常般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