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俩最近就留在这保护这帮老人,我自己回去就中。”
“啊?文哥,范天雷都摊牌了,你自己回去能行吗?”胡聪担忧道。
“是啊文哥,左右咱都走到这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找人Z了他算了!”徐大伟面露杀机道。
“不,我有我的计划,你们照做就行。”
次日清晨,紫云阁办公室内。
“从文,你试试看合不合身。”吴勉递给我一个‘特殊’马甲。
“好。”我脱下衬衫,将马甲穿上,然后照了照镜子,笑道:“不错,刚刚好。”
“从文,你突然要这玩意,是不是范天雷要有啥行动啊?”吴勉问道。
“别着急吴哥,等我送你一份大礼。”我神秘笑道。
“有多大?”吴勉挑眉笑道。
“不好说,总之,很大!”
“哈哈,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吴勉大笑道。
“等着吧。”
接下来的一周,整个县城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沉闷且压抑。
那晚对话结束,范天雷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毫无半点动静,而他所说的报复也迟迟未来。
倒是迈入十月中旬的天气越来越凉,而郑叔的病情也越来越重。
都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这点道理谁都能想通,可真到至亲至爱弥留之际,就连我这个‘死过两次’的人,都难以遏制内心的悲痛。
近一周来,我每天几乎都是在病房陪着郑叔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