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点点头,考虑到像他这种人自尊心较强,我又特意说了句:“等你钱下来给我就中。”
“好。”张剑抹了抹眼角,激动道。
说完,我刚要掏钱,那个泼妇就吊起眼角,将矛头对准了我,满嘴喷粪道:“哪蹦出来的野孩子!毛还没长齐跑这来充大个了?什么东西啊你!”
说真的,刚刚我就瞅这娘们不顺眼,但想到她是个女的,我也就赖的跟她一般见识。
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疯狂挑衅,着实把我的怒火引了上来:“我替我朋友交钱,有问题吗?”
“哼!你爱交不交!但我告诉你!今天这病房谁来都不好使!我家住定了!”泼妇那嚣张的姿态就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一百万似的,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我见不停有病房的家属跑到走廊围观,为了尽快解决问题,我直接看向护士,问道:“你刚刚说交钱就能住,那住院费是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
原本我以为事情到这就圆满解决了,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护士为了维护泼妇,竟然开始耍起了无赖:“我说过交钱就能住吗?我咋不记得了呢!”
听到这,我面色彻底沉了下来:“我跟你讲理的时候,你最好接着,不然”
未等我说完,泼妇直接将我打断:“不然咋的?你少拿眼睛横了我!别以为能掏个住院费你就了不地了!不怕说出来吓死你们!老娘家里有两个木厂!随便拉拉点都够你们这些穷逼赚一辈子的了!”
说真的,我被这个虎老娘们骂的一阵恍惚。
自打我出道以来,除了徐大伟这些县城里的‘老牌精英’,谁敢跟我滋哇乱叫?
那些大小老板见了我谁不是点头哈腰,恭敬的不行?
这抽冷子被这泼妇一顿臭骂,我无语的同时,一阵怒火直冲脑门:“行,你要不讲理,那咱就玩点不讲理的。”
“还玩不讲理的?玩啥你是个(ger四声)儿啊?来!今天你倒玩个不讲理的我看看!”泼妇光喷还不解气,甚至蹿到我面前,用手指疯狂戳我胸口。
“把你的脏手拿开!”我一把打开她的手,厌恶道。
“呦呵?你敢打我?还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