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玩赖的是,当着港理工几位教授的面,几乎可以说一鼓作气的完成设计。
没有经过任何验证和测试,直接把唯一的设计图裁开。贴到覆铜板两侧,开始了手搓流程,雕刻、蚀刻、清洗、保护、台钻开孔、焊接元器件……
一番操作行云流水,把港理工上至校长、校董、机工系主任,下至一帮懂电子电器的教职人员,外加一个徐总工给看傻了。
不是说惊叹于某人手工活儿干的贼溜,而是吓傻了。
尼玛,虽然是教学用机床,但也价值不菲的好不好?
机工系镇系之宝你以为是白叫的?
你丫胡乱画一通,紧接着就给捅咕出来了,一旦把机器烧了怎么办?
坏俩伺服电机也受不了呀!
关键是,你管不管修啊?
要不咱先签个协议吧,说好维修费用怎么算!
徐总工把港理工一帮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一颗老心脏七上八下的乱蹦。
但这种时候,就算硬撑也得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一直撑到曲卓用小刷子仔细的修补完,为了焊接元器件刮开的电路,才摆出领导的架势说:“小曲呀,给大家讲讲你的设计思路。”
“这有什么好讲的?”曲卓纳闷的看向徐总工。
“……”徐总工想骂人,心说:“我是让你讲吗?我是让你在讲的过程中,检查一下好不好?别上机后把人家设备干报废了!你赔还是我赔呀!?”
“有看不懂的地方吗?”曲卓看向港理工的一帮人。
机工系的吴教授正酝酿着怎样委婉的劝一下呢,就见曲卓拿起板子正反面的看了看,冒出一句:“应该……不至于有不懂的地方吧?”
“……”吴教授嗓子眼一阵刺挠,心说:“喵了个咪的,这让我怎么接?”
“呀~”曲卓看了眼时间,急匆匆的往外走,扔下一句:“你们自己研究吧,我得赶紧去罗湖口岸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