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拿着钱不敢花,都被零敲细吮了。然后呢?再写信要?实话肯定不能说吧?再编排个什么理由呢?二叔想跟村东头刘寡妇结婚,还是小侄子的腰子坏了,要到京城大医院换肾?
等钱要来了,更多闻到腥味的猫,再杀上门去摆事实讲困难的做工作?
第三次呢?我估计钱都到不了人家手里,直接被自愿了个屁的。甚至连干嘛用了,钱的主人都没权利问。”
于芳见小兔崽子越说越下道,背着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您瞪我也没用。事实上,底线就是这么一点点被突破的。”曲卓抹了把嘴角,换成一副可怜巴巴的嘴脸:“渴了,给点水呗。”
“……”于芳一口气憋在腔子里发不出来,被顶的那个难受呀,气呼呼的去倒水去了。
“我听明白了。你觉得……让有钱人拿出点家财帮助下有困难的人,是不对的呗?”长着老年斑的老头儿板着脸问道。
“帮助有困难的人,是对的。但,不能是让!”曲卓挺起腰一板一眼的说:“首先,我见邻居家太困难了。家里有什么伙计,让他家帮忙干一下,给他劳动报酬。或者是借给他一些钱应急,不收利息,但是要还,那叫帮助。
他家揭不开锅了,我白给他给几袋子米。不解决根本问题,还容易养出惰性。闹到最后,就成了我穷我有理,你有钱就必须帮我!”
“嗯,有道理。老话说了,救急不救穷嘛。”戴眼镜的老人点点头。
“其次,帮助别人。是我,发自内心的主动的自愿行为。不是其它家有余财的人,摆着一张正义脸,上门来跟我摆事实讲道理的‘让’!我怎么做。
毕竟,觉悟要看实际表现,不是看谁说的好听。”
“呵~”梅宣宁的老子稍显尴尬的笑了一声,扫了下左右的老几位。
“……”没人发声。
有的若有所思的,有的在微微颔首的,有的面沉似水……
“再次,我有钱,我买肉吃,养猪的和卖肉的获得利润,公家获得税收。
我盖房子,工人赚到工钱,商店、五金店、家具厂、灯泡厂、电器厂获得了销量,公家获得了税收。
赚到钱的厂子发工资、搞技术升级,招更多的工人,出更好更先进的产品。
赚到钱的个人,买肉吃,盖新房,让更多个人和工厂获利。
公家用税收发工资,搞基建,搞国家级科研……让钱彻底循环起来,这才是正常的,健康的经济环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