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卓通过吕杰的记忆知道,他正盯着罗英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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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罗英凯从暗处走出来,跟梁静在七号院院门旁边碰头。离得太远,听不到俩人说了什么……
“怎么回事?”
“他家里有人,让我过两个小时再去。”
“玛德……”罗英凯拽着梁静准备回屋。
“别~”梁静挣开拉扯,紧张的说:“他跟院里不少都认识。要是知道咱俩……我就完了。”
“他认识那帮穷鬼?”
“他前段时间收拾房子,雇了不少我们院的人干活。还从各家手里收棉花做被褥子。”
“特玛德……”罗英凯本打算抓紧时间泄泄火,听到这话,觉得不能因小失大。
站那合计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过段时间再来找你。”
话说完,罗英凯压住小肚子里乱窜的邪火,蹬着自行车走了。
梁静目送罗英凯的背影走远直至消失,长舒了一口气。低着头一溜小碎步的回去了。
她前脚进院门,后脚一辆虽然破旧,但蹬起来几乎没有杂音的28大杠从七号院门前快速驶过。
是吕杰,蹬着车子继续跟踪罗英凯……
曲卓不知道前因后果,根据“看”到的情况,回屋后琢磨了一会儿。思来想去,判断今晚这出最大的可能,是罗英凯想使美人计,派梁静来勾引自己。
“特奶奶的,兔崽子拿老子当他呢,荤素不忌的……你倒弄个质量好点的呀!”默默吐槽了一句,曲卓把吕杰这段时间的记忆翻捡了一遍。
忽略掉那些拦路抢劫、敲闷棍,还有跟一帮狐朋狗友喝大酒睡圈子的烂事,发现了一条有价值的线索。
上周天,就是曲卓昏迷的那天,罗英凯下午去了趟永定门外。
掏钥匙开门进了一间破院子,在里面待了差不多有十来分钟。出来后棉袄胸口处鼓鼓囊囊的,显然内兜里揣了什么东西。
天黑后,去了日坛那边一门口有警卫的院子。在里面待了大概半个来小时,出来时大衣胸口已经不鼓囊了。
看架势,很可能是去给什么人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