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的安阳公,还来不及过问禁军的补充。
如今的他,已是官司缠身。
顺天府收到几张状告安阳公的状子,由于都涉及到命案,顺天府认为事关重大,于是主动将办案权移交给内务府。
为此,顺天府尹还受到了内阁的口头表彰。
内务府如今管着这一摊的是平郡王,收到状子后,他立刻传唤安阳公府的相关被告。
无一人前来!
平郡王是皇子,又上了太子的战船,再加之德妃平日里受了皇贵妃的不少挤兑,平郡王罕见的展现出了自己的强势。
托人带话给安阳公,如果在四个时辰内见不到被告,那么慎刑司的人就会前往安阳公府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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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时辰,足够他们串供,这也算是平郡王给安阳公留了余地。
安阳公只得命府中的几位管事前往。
慎刑司自有审案的郎中,在内务府花样繁多的刑具下,几位管事不但认罪,还将知道的吐得干干净净。
安阳公提出抗议,认为内务府是在严刑逼供。
平郡王将誊写的供词递到安阳公面前,问他哪一句有假?
安阳公自知情况不妙,前往乾清宫请罪去了。
在乾清宫内,安阳公声泪俱下,表示这一切都是为了禁军那巨大的窟窿。
而且,他对府中管事过激的行为,事先并不知情。
皇帝温言抚慰!
召来平郡王,皇帝命他释放安阳公府的管事。
“已经晚了!”平郡王冲皇帝拱手弯腰,面露遗憾。
“晚了?”
“那几人自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已在狱中自尽!”
“怎么可能?”安阳公大惊失色。
安阳公这些年累积的家财,这几人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平郡王没有理会,只是保持着那极为恭敬的姿势。
皇帝的嘴角微微一弯,命平郡王直起腰身说话。
几名管事而已,死就死了,还不值得为此事责备平郡王。
皇帝命平郡王将供词封存。
平郡王应下,不过禀报顺天府与三法司各自誊写了一份。
安阳公听后,只觉得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