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事就不提了,摆明了是某些人的一石二鸟之计。可这一次,孤怎么也想不明白。”
太子微微皱眉,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
“太子哥哥,会不会是为了让您怀疑臣弟?”
保国公是睿亲王的岳丈,他自然会朝这个方向思考。
保国公听后,点头表示赞同。
其实他的心中早就冒出了这个想法,只不过碍于身份,无法直接说出。
“离间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明显!”太子轻轻摇头。
“总不可能是为了对付岳丈吧?”
说完后,睿亲王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保国公府虽说世袭罔替,不过如今早已远离权力核心,与寻常勋贵,并无太大区别。
“保国公,您好好想想,有什么让人惦记的地方?”
睿亲王只是随口一句,没想到太子却听了进去。
“臣?殿下,臣如今除了爵位,就只剩下一座国公府了!”
沉思片刻,保国公面露苦笑。
国公府?
太子突然心中一动。
保国公府,可是离皇宫最近的府邸。
“既然来了,待会就去趟乾清宫。你们这些勋贵虽然不常入宫,父皇对你们可是极为挂念。”
须臾,太子开口提点了几句。
这是好意,保国公朝太子拱手谢过。
等保国公告退,太子同睿亲王依旧在凉亭内商议。
“太子哥哥可是觉得保国公府有什么不妥?”
跟在太子身边这么长时间,睿亲王对他算是十分了解。
“保国公府一系,无一人在朝中为官,孤也在想,除了国公府,还有什么值得那人惦记。”
“保国公府的家产?”睿亲王问出一句。
“两百余年的积累,听着吓人,可最近孤也算是明白过来,靠着保国公府生活的族人,至少也有百人吧?”
“呼奴使婢,保国公府怕是要养活千人不止。这么沉重的负担,保国公府又能有多少家产?”
这,也不是太子自己悟出来的,而是张统领手头拮据,向太子诉苦,这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