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边拆开,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他没说,不过,奴婢见他脸上有淤青。”
太子听后双手一停,然后继续。
越王不是一只话多的老狐狸,这一点,从来信的内容就能看出来。
薄薄的一页纸,没有寒暄,也没有客套,简明扼要的阐述想要表达的内容。
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越国境内出现了一位说书人,每日在闹市中说书,把梁王批判得体无完肤。
越王问是不是太子殿下的手笔?
第二件事,南边的那些猴子听说可以用香料和木材抵保护费,一个个拼了命的往越国拉。
越王有些担心京城的购买力。
太子看完,笑着递给金顺处理。
处理,就是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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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顺接过,立刻弯腰退了出去。
提笔,太子缓缓闭眼,回忆起另一时空赵孟頫的赵体。
双眼睁开,凝神静气,毛笔开始在宣纸上游走。
等到金顺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时间已悄悄溜到了午时。
搁笔,太子揉了揉手腕,还是吐出一个‘进’字。
门被轻轻推开,金顺带着金畅出现在门外。
等太子出了书房,金顺跟在太子身后,金畅则弯腰入内,处理太子的墨宝。
“去看过周姑姑了?”太子朝花厅走去。
“是!”
“你想过没有,他们为何会处心积虑向周姑姑发难?”
“贵——不,那位一直视殿下为眼中钉。周姑姑是东宫的老人,她恐怕是想通过打击周姑姑,来削减殿下的势力。”金顺没有丝毫犹豫。
太子转过头,赏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无论对错,只要愿意主动思考,就值得鼓励。
“周姑姑离开东宫已经好几年了,打击她,对孤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周姑姑毕竟是母后身边得用之人,万一父皇想起,他们无异于是在自寻烦恼。”
金顺心思通透,表示会再同周姑姑聊聊。
“让金畅下午去请舅舅入宫。”
“诺!”
“王义那边什么情况?”
“最近又陆陆续续的挑了些匠人,其他的,王义没说,奴婢也没有问。”
都是些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