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卖方市场，不需要太过猴急，因此钟善泽回复的文字字里行间，仿佛就是一个老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吞咽食物。

“经常有不少人恳求我，想要我去教他们厌胜之术，但他们都没有耐心，有耐心的没天赋，唯独你二者皆有”

唯独你二者皆有，下一段是啥？钟善泽故意没提，但牛大力的心情却已经几乎可以说是飞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被收下做徒弟，是那种亲自教导的徒弟，而不是甩给一个录音就不见踪影的土地，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超凡世界的大门，正在向自己打开！此时伴步巅的预言，早就已经被牛大力抛之脑后，不管如何先进门再说啊！

牛大力个人CR早就被钟善泽入侵，他可以通过对方的摄像头，轻易看到此时牛大力那欣喜若狂的表情。

钟善泽那不咸不淡的脸，此时微微有些变动，但终究只是缓缓点了点头，然后发出下一段文字。

牛大力对成为超凡者是如此渴望，而钟善泽到现在，其实也有些害怕，牛大力突然说他不玩了。

上面那段话并非全是假的，确实观察了这么久，钟善泽认为牛大力是最合适的目标，比他合适的没耐心，比他有耐心的没天赋。

“既然如此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挑一个黄道吉日，你便可以正式向我拜师，先学些基础的东西，等你成年后再正式学厌胜。”

牛大力终究只是个即将上初中的小孩，看到这段话就有些失望，忍不住直接在通讯中问道：“还要等到我成年才能学吗？”

“其实按照现在科学解释来说，生理期发育到一定水平就可以，但终究是老祖宗的东西，还是按照老规矩去做。”

牛大力看到这段话才知道，自己大概是问了一个蠢问题，如果是在旧社会里，师傅被徒弟这么问，直接就是一鞭子抽过来了，所以连忙回信息道歉并答应。

看着牛大力那惶恐的回复，钟善泽嘴角不由露出笑意，工具人三号这个备选计划，差不多算进入一个新台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