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发现谢秀儿和陈友河与陈新泉都愣怔的看着自己,她自知失态了。
“咳……”
她清了清嗓子放低声音说:“娘,爹,这雪盐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上的金贵物什!市面上雪盐有一两雪盐一两银的说法!”
“啊!”
这回轮到谢秀儿和陈友河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柳韵。
“韵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东西这么金贵,咱们可接不住!”
听了柳韵对雪盐价格的介绍,谢秀儿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回过神来便立马郑重的问柳韵,她说的雪盐价值是否真的如此贵重。
“娘,这东西金贵的紧,我之前听娘家的人说,如今雪盐比以前多了些。”
“但是,普通百姓也是用不起的。只有王公贵族和士绅大臣方能用的起。据说,雪盐在沿海一带便宜些,但也要售卖两百文多一两。运至湖广便最少要五百文一两。若是遇上恶劣天气时节,还要涨一些。”
柳韵耐心的解释雪盐的价值。
“我的天呀,这盐要差不多八两银子买一斤?”
陈友河被柳韵说的内容震撼到了。
他以为青盐已经很贵了,一般人吃不起,没想到还有比青盐贵许多的雪盐。
这个时候,他们可算明白一向稳重的柳韵,为何听到儿子陈新泉说雪盐是他制作的后,会表现得那么失态了。
“所以呢?娘,爹,还有韵姐姐,还有大妹,你们可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雪盐的事。”
陈新泉顺势说了自己的担心。
其实,陈新泉还有很多话没有说,他的雪盐卖给县城的张员外便是六百文一两,一斤雪盐差不多能卖十两银子了。
陈友河赶紧点头,谢秀儿还张着嘴巴没有回过神来。
柳韵也赶紧点头,只有大妹陈新如眨着胡乌溜溜的大眼睛问:“哥哥你说啥。我没听到,我吃鱼呢?”
陈新泉笑着给大妹碗里夹了一块鱼肉。
“大妹多吃点,吃慢点,当心鱼刺。”
吃完晚饭,陈新泉拉着爹爹继续研磨香料粉末。这一夜他们忙碌到戌时方空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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