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个心神不稳,手一抖,酒杯翻落,不能说尴尬,只能说想用脚趾抠一套三室二厅的大宅出来。
“麻了……”
此时陈火的心声就是如此,听着身边妹儿的憋笑声,他只能硬杵在那,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主打的就是一个僵硬。
然后接受身旁妹儿的细心擦拭伺候,什么也不敢做,也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如此圣贤,也有漏缺之时,我等后辈,只怕是更难摸索,只能牢记圣贤之道,凡事公私分明,无愧于心也。”
李城主此时还在感叹于圣道,没有注意到陈火此时的尴尬。
此时的他也终于好似吃饱了肚子,不再追着陈火问来问去。
道理这个东西,容易迷失,沉进去就走不出来了。
点到为止,合情合理。
而终于看到陈火囧状,这李城主也是抓住机会调笑了一下,和聂天一样,指指点点,揶揄来去。
终于在身旁玉人的伺候提点下,说到了他现在的困局。
原来,本来要不是一年前闹出的笑话,他早就可以凭借手下的几个猛将,整合周围方圆一千里的地界。
可以直接对话东王子期,但是没有如果啊。
所以一年后,多了一个敌人与他隔江相望,对他是虎视眈眈,双方都是打着同样的心思。
打来打去,不下十来回,双方都是不相伯仲。
怎么办呢,就只能这样拖着了。
“我与那厮真是棋逢对手,谁也奈何不了谁,这回先生来了,我想也能与他分出一个高下来了。”
李城主说到,怀着无限期待看着陈火,好似陈火张口一吐,就是制敌之计。
“如果在伯仲之间,却又互相想灭掉对方,一时之间找不到办法,那我给城主的指导意见是非攻,不要去想着如何灭掉对方,专注于内政,对方自己就会自乱阵脚,胡乱猜疑,主动送上门来,到时候己方士气高昂,对方士气低下,孰优孰劣,自然可见分晓。”
陈火说到,这是中策,不需要冒多大风险,就可以取胜,互有优劣。
“有理……但请问先生,需要多久?”
“如果这里面没有细作,一年有余……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