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狡诈是什么。
狡诈,这词过了吧。
她什么时候狡诈了,她不一直很和善吗。
看她神情变得有些不悦了,向厚忙闭了嘴。眼睛转向了别处,不再看佐孟了。
这小子,一下子说出了她三个缺点。虽说实话让她有点小生气,可毕竟是事实。
事实就该接受的。不过...自己这么大的缺点,那郡主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还是为了躲避王府的掌控,下意识地忽略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她真避无可避了了。
“你们都看出来了,她怎么看不出来呢……”佐孟惆怅。
向厚思索了一会儿,犹豫道“大人...命好?”
佐孟抽搐了嘴角,命好。
她这个命。还真...好啊,要官途有官途,要情场有情场的。
可惜她是女的啊!
这福分在这里都享受不了啊,佐孟抬头,对着天空无声地控诉道。
这不比给一个垂老的太监送了黄金万两和没娇妻却无福消受来的惨吗。
就不能给她换成帅哥吗。
“大人。”
看他们几个人分别出来了,佐孟收拾了心中的哀怨,开始办公。
对比了几人的供词和相关人员的证词后,佐孟捏了手中写着卫圆口述的供词。
“这么说,他的供词前后出入最大?”
“是。”向前道,“这小子进屋后一直左顾右盼,像是在躲避什么。我按照大人给的方法,开始和结束时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竟然给出了不一样的答复。
想来,先前他说和他阿娘在院子里晾晒果脯的事是骗我们的。”
至于张令的供词和有关他的证词,都证明了他出入兰香楼的事实。
有意思,还真让她审出三个嫌疑人来了。
今儿早饭她不吃了,毕竟有三个蚂蚱串签子上了。还有什么饭能比得上这事来的有趣呢。
佐孟拍响了惊堂木,“来人,带烤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