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人简直是狼心狗肺,居然敢侵犯我大明的边关!试问我大明朝的将士怎能容忍?虽说皇上此时身在怀来,可二十多天前就已发下圣旨,从临近州府紧急调兵二十万来拱卫京师。咱们怕啥?”
他气得直跺脚,满脸怒容,心中满是对瓦剌人的愤恨和对大明的耿耿忠心,一心想着要力挽狂澜。
王直冷哼一声,气急败坏地吼道:
“这二十万兵在哪儿呢?我看呐,就算再等上一个月,他们也到不了。眼下紫荆关要是被攻破,瓦剌的铁骑三天内就能杀到京师。”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来回打转,双手颤抖个不停,脸色惨白,仿佛已经看到了瓦剌铁骑在京城肆虐的惨状。
此时,外面的天空骤然暗了下来,乌云滚滚,似乎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寒风越发凛冽,吹得窗棂“呜呜”作响。
江渊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回应道:“京师不是还有两万守军吗?”
王直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两万守军?能挡得住瓦剌的虎狼之师?你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眼看两人就要这样无休止地吵下去,也吵不出个结果。
于谦眉头紧蹙,猛地一挥手,果断地打断他们的争执:“好了好了,都别吵啦!”他声音洪亮有力,表情严肃,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安静下来后,于谦陷入了沉思。
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深邃而凝重,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放缓却不停,仿佛脚下的每一步都在丈量着战略的布局。
他时而紧抿嘴唇,时而轻咬下唇,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刻,显示着他内心的焦灼与深思。
于谦的脑海中如同一幅巨大的军事地图在徐徐展开,他思索着:“山东的备倭军虽已抵达三万,但战力究竟如何?调兵入京,路途遥远,如何保障粮草供应?紫荆关的地形是否能为我方所用?若瓦剌人强攻,我方该如何布防?”
每一个问题都在他脑海中盘旋,他不断权衡着各种可能性,试图找到最佳的应对之策。
过了一会儿,于谦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居庸关与紫荆关皆乃我大明京师之咽喉要地,万不可有失!日前接获陛下圣旨,令于某暂且统领负责京师之政务与军务。于某虽才疏学浅,但定当全力保卫我大明京师,纵粉身碎骨亦无所惧!”
”其一、令孙镗即刻带领一万备倭军前去紫荆关支援;
其二、严令调两京、河南的备操军,南京、山东的备倭军火速进京!
其三、调江北的所有运粮军入京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