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辛夷轻轻摆摆手,“四叔爷,我这次这么做,是为了不久将来,咱们家要赚大钱,发大财做准备。”
“什么?赚大钱,发大财?”四老太爷和四老太奶都心里一紧,还有些莫名地激动。
叶辛夷点点头,也没瞒着他们,“是啊,这次赚钱路子,估计做得要很大,没有一定势力和实力的人,怕是吃不下这么大的生意。
所以,宋老村正现在得了点儿小钱儿,就开始动歪心眼子,他老伴儿又在村里飞扬跋扈,如此下去,将来势必会影响咱们家得前程。
四叔爷,我跟着去,一来是要将宋老村正摁死在河西沿村,让他没有嚣张跋扈得资本了。
二来呢,我是要找几个实力足够得合伙人,因此上啊,我要在村里树立威信,树立咱们赵家人的威信,这才故意打折盛大海的胳膊,给村里人看的。”
赵四老太爷挺激动,赶忙点头示意叶辛夷快走,去镇府衙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有顾虑。
反正他这个年纪,在大南朝也是很少见的,若是被人欺负狠了,就不信辽州郡府那边能抗得住民众指责。
于是,叶辛夷出了房间,就一步蹬上牛车,坐在了盛大海和赵二郎,赵三郎的身边,用一种极为藐视的眼光看着他。
宋老太太哭昏了。
她叫来的弟弟为她出气,结果,被送去镇府衙门,恐怕要坐大牢,她能不哭晕吗?
宋老村正这边也是极为沮丧。
好事儿没临到自己脑袋上,却成了村里人笑话,连小舅子都搭进去了,这搁谁,谁都窝囊啊。
可是,窝囊也没办法,谁叫老伴儿平日里眼高于顶,张扬跋扈刁横不讲理,把村里人都得罪了遍了?
这个时候,你看,谁都没站出来帮着他们说一句好话,甚至连帮着和稀泥,递梯子下台阶的人都没有啊。
宋老村正朝一旁的几个儿子无力地摆摆手,“将你们的娘,抬回家。秉义,你跟随爹去镇府衙门请罪,看看镇厅大人怎么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