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道,“娘,五叔若是去服徭役,岂不是白瞎了这一手烧菜的好手艺?娘,你快想办法帮帮四叔五叔吧。”
赵四郎和赵五郎没想到阿文侄儿给他们讲情,顿时又都精神了,挺直腰板儿,眼神殷切切地看着叶辛夷,希望她能开金口。
叶辛夷摆摆手,“赶紧回家,各找各妈。我这里……只能说,你们老娘要是能帮你们出了服徭役的银子,我会给你们一个很好的安排。
可是,你们的娘,舍不得银子,非要叫你们去服徭役,那对不住,我爱莫能助,所以,你们的前程,在于你们的娘,而不是我。”
赵四郎和赵五郎一听,这是没戏了啊,都垮着小脸,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赵二郎得了老娘眼神儿暗示,就送两位叔叔出门,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与赵四郎,赵五郎勾肩搭背,佯装悄咪咪地道。
“四叔,五叔,你们回去,千万得说服我那继奶奶给你们出银子免徭役。
我偷着告诉你们啊,我娘……这回,呗大哥大嫂气晕之后醒过来,就回想起了以往得许多事儿。
这不嘛,做调料就赚了不少钱呢。我跟你们说,跟着我娘有肉吃,跟着我娘,有新衣裳穿,还能给你们娶心仪得媳妇儿呢。
可你们要是制止不住我继奶奶时不时地出来作妖儿,那……我这些话可就白说了啊。
你们也看到了,通过今天这事儿,往后啊,村里人对我娘,肯定都是一顺百顺,百事都顺着她了,指定不会再站在继奶奶那边。
所以,你们二位是我亲叔叔,我才偷摸告诉你们,可别跟我大伯二伯似的,净想着歪主意欺负我家。”
赵四郎和赵五郎可不就是看出三嫂有本事了,才幡然醒悟,要跟着她一起发吗?
可服徭役这事儿,谁也不敢马虎,更不敢推脱不去,所以,只能是花钱买了免除名额。
“五叔,你烧菜得手艺,我娘是认可的。”赵二郎又加了一把火儿,“你万万不能因为去服徭役伤着了胳膊手啥的,这辈子的喜好可就完了。”
服徭役是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儿,别说受伤了,就是丢了性命,也是常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