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旺的心猛地一沉，立刻意识到，自己再一次陷入了死局。

“是谁做的？”李大旺的声音充满了怒火。

“我们还在调查，但初步来看，这一切似乎与张扬的势力有关。”电话那头的人急促地说道。

李大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不管是谁，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清楚，自己已经站在了绝望的边缘。

随着调查的深入，李大旺逐渐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局。张扬的势力不仅遍布商业界，还渗透到了政府和其他行业的上层。每一个行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甚至让他面临无法承受的后果。

李大旺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视线从窗外的景象中飘然而过。外面依旧是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生活在继续。而他的内心，却在慢慢崩塌。

他知道，这一切的结果，或许早已注定。

“程海，我们是不是该考虑放弃了？”李大旺低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痛苦。

程海沉默了片刻，深深看了他一眼：“大旺，有时候放弃并不意味着失败。而是意味着你做出了一个为了自己和所有人最好的选择。”

李大旺转过身，看着程海，目光复杂：“但如果我放弃了，我还能重新站起来吗？”

程海微微一笑：“你可以的。”

但李大旺心里明白，不论他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已经站在了命运的边缘。而这一切，或许从来都不是他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