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人管得了他们?”
“恐怕是,镇南王越来越专横跋扈了,他其实已经不听昏君的了,丁宰相在我们面前自己都叹气说镇南王已经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那丁宰相还对昏君忠心耿耿?”
“他说这个时候,更能看清楚谁是忠臣,谁是奸臣,他说这个时候,当臣子的更应该为圣上分忧,他觉得招安将军,就可以解决圣上的一切问题。秦将军对付镇南王那是绰绰有余。昏君自己也明白这点,他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招安秦将军身上,只是他不知道秦将军根本不可能效忠于他。丁宰相也不明白这点。”
他点头,问:
“那个公公又是来监视丁宰相的?”
“是啊,他握有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
“也就是可以随时杀了丁宰相?”
“是,只要确定招安不成,他就可以临机行事,我们都听命于他。”
“他在那个昏君那里很得宠?”
“恐怕是,朝中大臣可能都要对他毕恭毕敬。”
那兵很不屑地说:“我听说的,他为了成为昏君身边的宠臣,把自己阉割了。他对自己都狠得起心,了不得。”
这事他上次就知道了,他想,这矮冬瓜还是个人物呀。他给柱子简单说了一下他们和矮冬瓜之间的过节,
“他就不怕我杀了他?”
柱子想了一下说:“也许他是不能不来,他毕竟是昏君的奴才,不能不替昏君办事,另外一个方面,他可能觉得秦将军是正人君子,不会趁这个机会杀他,他可能会有惊无险。”
他认可了柱子的分析。他让柱子先回去。
“不要让矮冬瓜知道咱们的关系。”他叮嘱了一句。
“秦将军,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