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安这么说,王粲显得很高兴,他还真的怕谢安现在身居高位,忘了自己这个老朋友,所以这一次见面后,王粲才会刻意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不过,你在翰林院千万不能和那些世家的人说你和我的关系。”谢安不放心的嘱咐道。
“为何?”王粲不理解的问道。
“因为牵扯到还未发生的事,所以不方便告诉你,你只要记得我不会害你的就好了。”
王粲认真的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果然,没过几天,长安就发生了牵动人心的大事。
渤海封氏的子弟和荥阳郑氏的子弟在一家勾栏中发生了冲突,本来只是一些年轻人喝醉了争风吃醋的闹剧,这种事每天在长安城不知道要发生多少。
但是冲突发生后,也不知道哪一个渤海封氏的后辈,居然很是高调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们郑氏也有脸出来寻欢作乐,连自家的女子都保护不了,事后不也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声张?所以以后你们郑氏的人见到我们封氏就乖乖的,不然打死了你们,可没人会为你们出头的。”
这一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哪个年轻人听了能受的了,都不用别人阻止,立马就开始抡起拳头教训对面封氏的人。
就这样,越打越大,从一开始的小冲突,发展到有人因此受重伤。
事关勋贵子弟,长安府尹也只能把他们全部带回去关起来,不审讯也不判罚,只等两面的大人们谈出一个结果。
但是,第二日,两家的大人们还没有谈出一个结果,郑元士头戴白布,带着一些家丁和同族的人,来到此时封氏的二号人物府邸门口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