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三所做的,也不过是把情况老老实实说出来,顺便说自己和正阳公做了个交易,等日后请正阳公救人。
尉迟敬德。
是大唐不可多得的猛将。
不过…他人并不在长安,尉迟敬德的性子向来凶猛,在长安城里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是任职夏州都督。
夏州是在关北之地,近突厥之地,也是兵家必争之地。
虽然离长安有些距离,不过火车早些年间就已经修到这里,有了铁路交通,夏州和长安之间,便显得不那么遥远了起来。
尉迟敬德在这里过着土皇帝一般的日子。
平日没事就出门逛街,看看能不能碰见什么…纨绔子弟、流氓地痞之类的玩意,若是刚巧碰见,便揍上几拳。
他在夏州这些时日,虽不管政务,可风纪是越来越好起来。
今天,一封书信寄到他手中。
尉迟敬德像往常那样,懒散地拆开一看,只看了几行,神情顿时严肃起来,接着看下去,他就忍不住站了起来。
脸色阴沉的,就像…他当初发现逼良为娼的一伙地痞。
“混账玩意。”
尉迟敬德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坐上火车,奔赴长安。
第二天夜里。
尉迟府门的门吏见着尉迟敬德,被吓了一跳,慌忙迎上去:“大郎今日怎突然回府……”
他的话还没说完。
尉迟敬德就挥了挥手,冷声道:“宝琪何在?”
门吏顿了下:“二郎君出去同友人吃酒去了。”
对主人的称呼是大郎,而对主人孩子的称呼,便用上了“郎君”这个更显年轻一些的称呼。
尉迟敬德呵笑了一声:“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门吏点点头,招呼了门房里的另外一位小厮,让他来顶替自己,而后便直奔平康坊而去,自家郎君,除了这,也不会去其他地方。
不多一会。
尉迟宝琪有些狼狈地出现书房,战战兢兢地站着,垂着脑袋。
“你最近是长本事了。”尉迟敬德看着他,眼神平静,只是…放在桌子上,如小腿一般粗细的棍子,让屋子里的氛围变得没那么平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