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热爱战争,或者说,他本质上,是热爱着研究战争的。
如果用外邦夸赞薛仁贵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他是一个执着于战争艺术的人。
一个陌生的国家。
一个未知的领域。
是最容易生起战事的地方。
虽然说…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是如龟兹、新罗那般,为了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对主权这种东西并不看重。
是当一条狗,吃香喝辣。
还是说…做一个连活下去都没什么办法的人?
那些骨子里都已经被锦衣玉食所腐蚀的东西,早就丢失了他们祖先开疆扩土时的那份热血和气节。
当然,只是大多数如此,总是会有少数那么几个国家,在未曾拥有强大的实力的时候,依旧是有不向人低头的风骨。
说不定这个叫什么…迦摩缕波的国家,就是这样的一个有气节的国家呢?
而且薛仁贵很清楚自己过去是要做什么。
说好听一些,就是劝说这个国家大量种植这种树。
说本质一些,就是…给这个国家重新洗牌,给他们分食新的蛋糕,扰乱他们已经固定下来的秩序。
不是一个善客,很难受到欢迎。
薛仁贵脑子里还有许多想法,区区一个宁远国只是验证了其中两个,还有许多等着自己去验证。
他对此很是期待。
尹煊摇了摇头:“你有这份心思自然是好事,可也不能只考虑自己。”
“你可以不过新年,可剩下那些人呢?”
“总不能拉着他们同你一起不过新年吧。”
薛仁贵一愣,点了点头,轻轻一拍自己的脑袋,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有些兴奋过头了。
不能立马出发,要留在长安城里过年,薛仁贵也没闲着。
他规模着可能会打的那场战役。
而新年,就在这一阵的闲暇时间里,将至。
尹煊如期推出了特级年夜饭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