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成为仅次于正阳公的大商贾。
仅仅是这么想,他们就觉得好像有铺天盖地的铜钱砸在了自己的身上。嗯…不对,铜钱太痛了,还是换成钱钞吧。
说起纸钞。
朝廷那边刊印的纸钞已经在发行了,并且在慢慢地铺展向长安之外的地方——当然,只是铁路沿线的城市。
大唐现在是越发注意到铁路的重要性。
偷铁路的事,是没有的。
平民百姓干不了这些事——他们拿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现在又没有回收废品的,工业化在长安都还没能生根发芽。
偷出来也只能做农具。
但谁又会为了一些农具,就给自己惹上杀头的大罪?
也就是句州,曾经的高句丽靠海那边地方的人,还包括了一些曾经新罗、百济的平民,铁路既然是大唐这么在乎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于是连夜撅了一段铁路,筹划着怎么卖钱——只是还没筹划好,就被捉住,判了死刑,被送到长安来。
甚至…还有那种脑子不清醒的,在撅了铁路之后,颠颠地跑到句州的刺史府,大摇大摆地把铁路在门口一放,就嚷嚷着让大唐用一百贯的价钱给收购过去。
刺史府门前的侍卫眼都看直了。
真以为铁路是什么天生地养出来的东西?
主动送上门来也好,省得自己这群人再费心去抓了。
当然了,铁路和纸钞的事都和尹煊没多大关系,从纸钞更替的事里,赚了有多少,武珝虽然把账本送来了,但尹煊一眼都没看过。
只是看武珝的脸色,就知道这是一个夸张的天文数字。
钢笔的事提上了议程,但这个东西的制作,还是要比玩具一类的东西更费事一些,毕竟钢笔的笔尖虽不需要那么精密的技术力,但多少也算是精细类零件。
车床有了。
流水线可还没有,对于蒸汽机的运动,凤巢那边还没研究到那种程度,整个体系的搭建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哪怕尹煊把答案给他们了也是一样,能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大量资源堆砌的结果了。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