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世民的问话,李渊头也不抬:“应该又在研究新菜吧。”
他现在琢磨着,打哪张牌更好。
七条、还是六条呢?
自己现在可是清七对,单挑一张,明面上六条、七条都只是打出来一张,留哪张在手里,可是一个大问题。
想了想,李渊觉得七这个数字更对他的胃口,把六条打了出去。
新菜?
李世民一愣,兴致旋即涌到了这方面来:“做的是什么菜?”
顺便随手一拨,打出去一张七条。
李渊瞪圆了眼,心卡到嗓子眼上,赶忙一推麻将,嚷了一声:“胡,我要胡。”这可是清七对!他得有半年没做过这么大的牌了。
然而……
他的上家,魏征一探手,把七条抓了过来:“胡。”
截胡?
李渊满头雾水,啥玩意,就截了自己的胡?
他看着魏征慢条斯理地推牌,筒子、万子、条子都有,而且构不成章,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一番的小平胡。
李渊瞪圆了眼,满是不可思议:“你…你截胡我!”
“正常嘛。”魏征古井无波地感慨了一声,瞥了眼李渊已经成型了的清七对,又咂了咂嘴。
李渊握紧了拳头,现在太想给魏老头一脚!
自己好不容易能做个大牌,不,是自己好不容易能胡一次,就被这个可恶的小老头给截胡了。
点炮的李世民对此一点意见都没,甚至还很庆幸魏征截胡,让自己少输了一些。
拨过去一个栗子,李世民顺便给自己剥了一个,又开口问道:“店家做的是什么新菜?”
“这上哪知道去。”李渊瞧准时机,从魏征那抢了一把,一边剥着,一边摇头,“但他在厨房不出来,除了新菜,还能因为啥?”
魏征倒也不气恼。
栗子虽然是赌注,但一点都不重要。
像他这样的贱人,能在别人即将胡大牌前,横插一脚,就已经是最让他感到开心的事了。
李世民心里痒得就像是长孙皇后在里面蹦跶似的。
一直等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