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怕的是大唐。
招惹了一个食肆,就派来了精锐三千。那要把这三千兵卒吃了,会招惹来什么?
他们不敢想象。
以前的那个大唐,西突厥尚有胆子抗衡,可现在…大唐有了对付骑兵的能力,他们就不敢招惹,至少没摸清底细之前,不敢去招惹。
他们如此等候了七天,那利甚至受了风寒,可每天也就是裹上一层被子,陪着龟兹王等候,不敢穿衣。
七天后,唐军方才行进至龟兹镇。
郭孝恪还没下马。
龟兹王和丢掉被褥的那利,立马跪拜在郭孝恪马前。
“上国使者前来,小国不曾远迎,还请见谅。”龟兹王态度恭敬的很,认错也认的很干脆。
郭孝恪没下马,只是瞥了他一眼:“等了几日了?”
“七日。”龟兹王老老实实回道。
郭孝恪点了点头。
那利深吸一口气,磕了一个响头:“上国使者,前些日子犬子冲撞了大唐县伯,小人已经处置了他,打断了他的双腿,让他再也不能出去惹是生非。”
郭孝恪似笑非笑了一声。
这两个都是聪明人。
受了点小委屈,但局势如此,自己就不好对龟兹动手了——不过也罢,反正仗也已经打了,武器也试验过了。
“该怎么处置,不是你说了算的。” 郭孝恪下了马,挥手示意他们起身。
龟兹王吐了口气,站了起来。
那利依旧跪着:“还请上国使者处罚。”
郭孝恪摆了摆手:“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离开长安之时,陛下说过,一同去同福食肆讨要个说法。”
“店…长乐县伯想来已经处理好了。”
“且带我去这儿的分店吧。”
那利终于起身,他和龟兹王在一旁侍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一人替郭孝恪牵马,一人走在郭孝恪前引路。
不多一会就到了分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