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煊想了想,还是决定直接使用,名额是可再生的,若自己的猜测是假的,那等下一个名额用在洛阳就是,反正不亏。
若自己猜测是真的,那就赚了时间差的。
就这么办!
敲定主意,尹煊把这个名额用在了益州,这个离长安有些距离,亦是现如今大唐最为繁华的几座城池之一。
系统拿走了尹煊的钱,开始布置起来。
而在洛阳。
孔颖达带着十多位年轻人,从渡口下船,走进这座古老的城市。
过年阖家欢乐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孔家,带着这十多位认同他理念的孔家人,这把族里的族老气得够呛。
有一位还被气出了病,差点就中风死去。
这让孔颖达有些惋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一路上并不好过,孔家人做了一些小手脚,没敢要他们的命,但却让他们这一路并不舒服,跌跌撞撞花了数倍的时间,才赶到洛阳。
“叔父,这就是洛阳吗?”一个年轻男人探着头,看着城市里人来人往,眼里有些憧憬。
曲阜是个小城市,远没这般繁华。
孔颖达点点头,也松了口气:“是的,这就是洛阳,我们到了这,再去长安,就要轻松许多了。”
“从水路不是更近一些吗?”有一个孩子提出疑问,顺水而上就是,干嘛还要再在洛阳停留一下。
孔颖达摇了摇头:“给你们看一个东西。”
“是我为什么会有胆量反抗那个孔家的底气。”
这一群年轻人们有些茫然,他们叔父的底气不是在长安城的那位店家吗?难道说那位店家现在是来洛阳了?
孔颖达没有解释太多,而是想起了自己刚出长安时,看到的那一片绵长的水泥路,穿插在泥土、山野、田地之间的水泥路。
自己离开长安那么久了,应当是修好了吧。
在洛阳休息了一日,他们又立马上路,从安喜门出发,迎着他们的就是一条笔直、平坦的水泥路。
车马、行人往来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