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宁闻言起身走到他跟前,却因身体虚弱差点摔倒。好在薛戗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他将姜晚宁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则默默地站在一旁陪伴着她。
师徒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望着那满天星辰,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无限遐想与期待。
少主薛戗“师尊,你没事吧,”
姜晚宁摆了摆手,“无妨,只是旧伤未愈。”薛戗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保护师尊。
几日后,薛戗感觉自己功法已有小成,便提出想试试身手。姜晚宁带着他来到一处空旷之地,周围灵气涌动。薛戗施展灵霄御雷术,一时间雷电交加,他成功地驾驭着雷电之力。姜晚宁满意地点点头。
正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骚乱声。原来是一股邪修听闻灵虚洞内有宝物,前来抢夺。姜晚宁眉头紧皱,他伤势未愈,面对邪修怕是吃力。薛戗却挺身而出,挡在姜晚宁身前。“师尊,今日就让徒儿来保护您。”说罢,他施展出星耀神诀,光芒大放,与邪修们战在一起。
邪修们未曾想到一个少年竟有如此实力,一时乱了阵脚。薛戗越战越勇,渐渐占据上风。姜晚宁看着勇敢战斗的徒弟,
心中满是自豪。最终,薛戗击退了邪修。他转身走向姜晚宁,恭敬地说道:“师尊,徒儿做到了。”姜晚宁微笑着看着他,师徒二人的身影在灵虚洞中显得越发坚毅。
姜晚宁轻轻抚了抚衣袖,目光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缓缓言道:“还有一年,我们就可以出关了。这段时日,我们再忍忍吧。”她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力量,仿佛能抚平岁月带来的所有焦躁与不安。
少主薛戗闻言,眼眸中瞬间绽放出孩童般的璀璨光芒,他兴奋地搓了搓手,嘴角勾起一抹天真无邪的笑意,“嗯!”那开心的模样,就如同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玩具,满心满眼都是即将自由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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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宁看着他那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轻轻摇了摇头,语带宠溺地说道:“懂你想出去玩的心思,这些年确实委屈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成长与牺牲的故事。
少主薛戗闻言,更是笑得灿烂,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嘻嘻哈哈地说道:“师尊,您不也是那个心里藏着小孩的人吗?嘿嘿,您看,咱俩谁也别说谁。”
姜晚宁闻言一愣,随即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什么?我何时……”她的话语未尽,却被少主薛戗那狡黠的笑容打断。
少主薛戗见状,心中暗自得意,却也知道自己玩笑开得有些过了,连忙打圆场道:“额!嘿嘿,师尊,我开玩笑的,您别往心里去。”他边说边做了个鬼脸,企图用这种方式化解尴尬。
然而,姜晚宁却并未真的生气,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手指,弹在少主薛戗的脑门上,那力度虽轻,却带着几分责备与宠溺,“哼,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顽皮,在灵虚洞呆了五年,玩心还是这么重。”
少主薛戗被这一弹,夸张地“哎呀”了一声,双手捂着脑门,夸张地喊道:“痛死了,师尊您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会心一笑。
这一幕,仿佛是一幅温馨而又充满乐趣的画卷,将师徒二人之间那份深厚的情感与默契,展现得淋漓尽致。
姜晚宁目光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感慨,缓缓开口:“你忘记了?那些年里,风雨无阻地练剑,夜以继日地研读兵法,莫不是从小便由为师严格管教你,才能有你今日的成就与地位。”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怀念,仿佛那段艰辛而又充满回忆的岁月就在眼前。
少主薛戗闻言,身形微微一震,目光低垂,似乎在极力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他心中五味杂陈,那些被严格管教的日子,那些汗水与泪水交织的时光,如今想来,竟成了他成长路上最宝贵的财富。他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了一声低沉而复杂的叹息。
“我………………”薛戗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抬头望向姜晚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从未忘记,师尊的恩情与教诲,如同刻骨铭心般烙印在我的心中。只是,有时候,在这条充满荆棘与诱惑的道路上,我或许会迷茫,会犹豫,但每当这时,我都会想起师父您那严厉而又慈爱的目光,它像一盏明灯,指引着我前行的方向。”
说到这里,薛戗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心。他明白,无论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他都不能辜负师尊的期望与教诲。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师尊的严格管教并非徒劳,而是他成长路上最坚实的基石。
姜晚宁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薛戗已经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她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初心,坚守信念。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更高。”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变迁,他们之间的师徒情谊,都将如同这世间的永恒一般,永不褪色。
姜晚宁“走吧,我们先回灵虚洞内,”
少主薛戗“嗯,”
师徒二人刚到里面。
一会儿,姜晚宁只觉心口处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那是旧伤在此刻无情地复发。他为了少主薛戗,早已将自己的心切割一半,用以压制那肆虐的心魔。因此,每当这旧伤复发之时,都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同时扎在他的心口,疼痛难忍。
少主薛戗正在一旁开心的又蹦又跳的,,,察觉到姜晚宁的异常,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关切地问道:“师尊,怎么了?您看起来似乎很不舒服。”
姜晚宁紧咬着牙关,试图忍住那钻心的疼痛,但脸色已变得异常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艰难地开口:“我……心口……好痛……”话未说完,身体便已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