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辛苦夫人了。”
望着眼前对着她鞠躬说话之人,钟夫人眼角一抽,这是她那个当代大儒的夫君吗?
若不是声音,身形都是熟悉的样子,还有那张长满胡须的脸上隐约能看见夫君的眼睛,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流浪大汉。
“连翘,把夫君送进耳房洗漱,这些碍眼的胡须都给我刮了。”
一听这话,钟子期大喊
“夫人,这是我的挚爱,怎么能刮了?”
钟夫人抬手打断了钟子期的话
“连翘,黄芩,还不动手,钟文你也来帮忙。”
“是,夫人”
卫宜春匆匆赶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母亲贴身伺候之人,带着一个胡子邋遢的人进了后院。
这是谁,不会是公爹吧,若是没有看错那双眼睛就是公爹的,跟夫君的一模一样,这两年多公爹是经历了何事,怎么如此不修边幅了。
卫宜春心有余悸的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了母亲正在跟郑家少爷说话。
“云飞,师娘今日就不留你了,郑家估计都等你等急了劳烦你先生送夫君回来。
这两年让你受累了,你师父这人没少麻烦你吧。”
“师娘这是什么话,徒儿照顾师父本来就是应该的。
这两年是师父照顾徒儿良多,师父费心费力的教导于我,是云飞让师父受累了。”
郑云飞一听这话哪里能坐的住,下了马车对着师娘郑重地鞠了一躬。
“回去吧,你爹娘都该等急了。”
钟夫人扶起郑云飞,慈爱的拍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