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这种时候,看来还得我上啊。”坐在石头上,把手指放在口唇前,露出一丝鬼魅姿态的女人说道。
“别显摆你那身体了,再不上我们可都得死在这!”阳杌一脸不屑的看向女人喊道,那女人便走下了石头,抬起手对准白龙神打了个响指。
“!”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白龙神被迫打断了施法,捂着自己的胸口,虽然疼痛没有持续几秒,可也足够给了几人机会,只见僧人举起法杖,漂浮的金色经文向白龙神飞去,踩在经文上飞速移动的眼镜男很快便靠近了白龙神,他想反击,身体却被经文紧紧锁住,无法行动,眼镜男借着白龙神的肩膀跳向更高空,接着极速向白龙神坠去,伸出手掌,气全部凝聚于掌心,从原本金色的气转为了蓝色,迸发出强大的力量。
砰!
眼镜男一掌将白龙神打下,向着阳杌他们俯冲而去,可仅凭武人的力量想击败白龙神还是太过艰难,因此……
面对被迫冲来的白龙神,阳杌紧紧握住双剑,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他极速振刀,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闪电的爆发,向四周散去,强大的力量甚至劈倒了数棵巨大的树木。
随着一声怒吼,阳杌用力一踏地面,身形腾空而起,向着白龙神疾驰而去。他的双剑架起,散发出的气态令人惊叹不已,仿佛天地间唯有他一人存在。
"龙吟————————!!!" 阳杌大声喝道,声音震耳欲聋。
紧接着,一头凶猛无比的巨龙从他身后浮现,张开血盆大口,咆哮着冲向白龙神。这头龙气势磅礴,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似乎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那由双刃发出的极限一斩,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充满了破坏力。它甚至能够轻易地划开空间,缩短了与白龙神之间的距离。
嗖!
这道猛烈的斩击如同一颗流星般划过天际,竟然直接突破了白龙神坚固的外甲。受到电龙的洗礼后,白龙神失去平衡,重重地坠落于地,被击飞了几十里远。
它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拖痕,最终撞击在一棵古老的大树前才停下。白龙神的胸口处,胸甲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鲜血从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嚯,不会是死了吧?这下麻烦大喽。”阳杌一脚踩在白龙神的肩上,疑惑的问道。
“他纵使再卑劣,也是可怜之人,不会就此命休。”僧人走了过来,十分清闲的说道。
“传说中的白龙神没那么容易死,这次是我们趁虚而入,要是面对全盛态下的他,我们没有机会,而且,我能感觉到,他还有很多复制的异能没有使用。”女人说道,正准备上前一探究竟,可突然。
“不对,有情况,退开!”眼镜男大呼道,四人纷纷往后退去,只见空中,紫色的光芒闪过,千铭身着龙甲,降临在了白龙神的面前,手持魔刀千影,向着前方的四人挥出奋力一击,数道斩击向几人袭去,阳杌等人连忙抵挡,趁此机会,千铭抱起白龙神,展开漆黑的龙翼逃逸而去。
一阵火花后,阳杌挥动双剑卷开烟雾,白龙神与千铭已经没了踪影。
“被救走了……本来还想动点手脚以防被察觉,可现在……”女人陷入了沉思,她双眼迷离的看向眼镜男。
“嘁,我来通知老师,这下,一旦暴露引起白方的警戒,甚至有可能取消比武大会,计划泡汤,浮生百态很有可能会再次回归黑暗潜伏。”说罢,眼镜男打起了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并将眼下的情况告知给所谓的“老师”。
一旁的三人也开始闲聊起来。
“黑暗啊……真不想继续隐藏,和几百的兄弟隐瞒在光下,做什么事都畏手畏脚的。”女人双手插腰,十分不屑的说道,粉色的头发在黑暗下印成了紫色,发丝夹杂的香气扑鼻,阳杌和僧人却不为所动。
“我是最麻烦的,是压不住气息么,不,那个千铭过于敏感,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这下不好搞啦,以后这天下第一镖人的位置怕是要坐不住喽。”阳杌抱怨道,收起了双剑,他是最感到烦恼的人,以选手的身份进入比武大会打探、窥视赛场,结果遇上了不知从哪来的阴梼把任务搞杂了,身份一下子被千铭揭穿,这下,比武大会的视野无人窥探,只能借助客栈或外面交涉,效率大大慢了下来不说,白方更是以自己为出头鸟发动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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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东西拿到手后,我只能想办法去异能国了,毕竟那里还有一丝悬念,也不用被武人通缉,之前不是有案例吗,逃到下界国的杀人人偶受到下界国的包庇,使木亚国的通缉打了水漂。”
“小的并没有何远大志向,只是希望此行,对得起几百弟兄们,没有遗憾,连小的也不例外,所有人抱着各自的志向与愿景组织了浮生百态,只为今日这一事,十来年前的失败也在告诫我们,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僧人告诫着两人,神色依旧清闲自在。
“什么,继续行动?”眼镜男有些震惊的复读道,简单说明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神色凝重的看向三人。
“老师有令,此次行动继续执行,不要打退堂鼓。”
“先生定有他的想法,又或者说……”僧人略有所思的说道。
“有新的进展了。”女人赶忙附和道,以期待的眼神看向眼镜男,而眼镜男也慎重的点了点头。
“看来,此行未尽啊。”阳杌笑了起来,几人再次进入了林中的黑暗中,赶在有人发现前开溜了。
偌大的白龙门,一个角落的后院中,一个白发女人坐在亭下,看着月色,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她感觉到了什么,并非是什么糟糕的事,却能让心头一紧。
突然,院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抱着白色的身影降临在此,是千铭与受伤的瓦利。
“瓦利……”女人赶忙向两人跑去,千铭见状将瓦利放在了地下。
“他伤的很重,得尽快治疗,有毒素压制,他身上的伤口无法自行愈合。”千铭解释道。
女人赶忙查看瓦利的状态,将双手放在瓦利的胸前,以自己的气治愈着瓦利的伤势,千铭转身准备离开。
“请等一等。”女人抬头看向千铭的背影,千铭也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真的是你吗?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