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元分明感觉到崇祯皇帝语气里的一丝不善,他隐隐感觉到不妙了,难道皇上发现了自己不对劲了?还是说皇上要对魏忠贤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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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元没有选择,既然皇上开口了,他只能说道:“奴才遵旨,司礼监的事情也不是很急,就过两日再处理吧,今日奴才就在这里陪着皇上。”
崇祯示意王承恩出去,将徐应元留在房间里伺候,这下徐应元连通风报信的机会也没有了,所以在魏忠贤进来的时候才会对他使眼色,徐应元的本意是让魏忠贤说话小心谨慎一些。
魏忠贤却没理解徐应元的意思,他也根本没将崇祯放在眼里,进来竟然没有跪拜,只是躬身施礼道:“老奴参见陛下。”
“厂公免礼,不知厂公来所为何事?”崇祯也不恼,而是语气平稳的问道。
“启禀陛下,方才老奴接到南镇抚司密报,说是老奴抓起来的骆养性被宫中来人提出了大狱,那骆养性可是重要人犯,跟什么案子有关皇上您也是知道的,老奴想问问皇上,这既然是宫里出去的人,不知道圣上知不知道这回事,狱卒倒是说提人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太监,好像还拿着圣上的玉牌,不知是真是假?”魏忠贤抬头问道。
崇祯盯着魏忠贤半晌,将魏忠贤盯的心里有些发毛,魏忠贤这才注意到徐应元在一边挤眉弄眼,他心里还想,徐应元这是疯了吧,老在那里示意什么呢,有话就说,这大明还能脱的了我魏忠贤的手掌心吗?
耳边听见皇帝开口道:“厂公所说不错,人是朕提出去的,事关重大,朕又刚刚登基,所以朕想亲自审问。”
“皇上,恐有不妥吧,东厂和锦衣卫专办大案要案,锦衣卫南北镇抚司大狱负责审讯这也是祖制,既然人犯是锦衣卫内部人士,所以由南镇抚司出面羁押也没有问题,圣上去提人不知还有哪个衙门能审锦衣卫的案子,所以老奴觉得是否可以将人犯带回去,交由老奴细细审问,也请圣上相信老奴一定能有一个交代。”魏忠贤夹枪带棒道。
“厂公累了,此事就交给朕吧,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崇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