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了一声道:“你别把我的病说事了,都多少年了,我会记得你的恩情,可这是两回事儿!我们治病欠你的钱,我们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那酒楼本来就该属于我们的,别以为你给了我们,我们就欠你什么,那是我们应得的!”
我急忙点头道:“是,是,早就该给你们的!你先别激动,我来这儿,一是看看你的病情,二是求你就别告殷师傅了,他就是一时冲动,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和殷师傅都生活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殷师傅真的坐牢吧!”
这话像是深深地刺激到她,她死死地盯着我说道:“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吗?我不清楚!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儿子,我还能活几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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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萍安慰道:“嫂子,快别这么说,你们一家的好日子在后头呢!这事殷师傅也是一时在气头上,等他消了气就好了!”
她失落地摇摇头道:“好什么好啊?他都要和我离婚了,这下你们满意了?他是不会要酒楼的,他要还给你们,他说是他欠你们的,没有你们,我们什么都没有!”
我哎了一声道:“你放心吧,回头我就去劝殷师傅,离什么婚?都多大年纪了,为了这点钱,值得吗?你好好养伤吧,等伤好了,你们一家人就团聚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她没说话,赶着去做下一项检查,挥挥手让我们走。
我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看向陆萍问道:“你说她会不会还是要告啊?反正都要离婚了,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啊?”
陆萍哎了一声道:“我看像,要不也不用检查的这么仔细啊?这是要验伤啊!殷师傅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我摇了摇头道:“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殷师傅就算是因为酒楼的事,也不应该发这么大的脾气啊?没理由下手这么重啊?殷师傅不是这样的人,我太了解殷师傅了!不行,还得想办法见见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回到派出所,陈桥告诉我们,殷师傅要给拘留10天,之后根据验伤结果觉得是否构成犯罪?
见不到殷师傅,我们也只有回去商量对策,路上,陆萍突然提出了一个疑问:“他儿子殷军呢?怎么他妈被人打了,他爸被关起来了,他人都不见?不会是回酒楼了吧?”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问问他不就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走,去酒楼!”
到了酒楼门口,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纸:“东家有人,暂不营业!”
到了后门,发现也关着门,敲了半天没人应,里面应该是没人。
阳哥附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两夫妻吵架,叫来了警察,男的被警察带走,女的送医院,酒楼的少东家也被人带走了,上了一辆商务车,不知道去哪儿了?
看来还得找殷军,要是以前安仔,阿国他们在的时候,想找个人真的很容易,可现在身边的人都不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个活生生的人,通过什么途径找?
阳哥却突然说道:“找殷军是吧?交给我吧,我认识几个交警队的朋友,调监控就能知道他最后出现在哪里?等我消息吧?”
阳哥走后,我不由地感叹道:“这阳哥本事还真不小啊!到处都是朋友!”
陆萍笑了笑道:“你身边不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阳哥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告诉我们,殷军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一家叫“夜上海”的舞厅,让我们去那里汇合。
等到了地方,我看了一下门口的装修,不由地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舞厅?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舞厅啊?里面不是像以前的夜总会吧?”
阳哥解释道:“这就是那种以前的集体舞厅,跳什么慢三,快四的国标舞,都是些有钱的中年人,平时下午和晚上来消遣的,听说,这里面也有些色情交易,不过都是那种摸两下的,也不好定义为扫黄对象,就这么存在着,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