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的蔡瑁已经被五花大绑,狼狈的跪在了秦牧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声求饶。
秦牧却很是诧异的站了起来,下了台阶,亲自扶着蔡瑁,嘘寒问暖的道:“德珪,你是朕的贵客,岂能折辱?”
“谁让你们将朕的贵客捆绑起来的?”
秦牧又亲自为蔡瑁解开了捆在身上的绳索,并请他在一边坐下。
蔡瑁则是一副感激涕零,又惭愧的样子,叹气道:“陛下,我蔡瑁败军之将,怎么值得你这般尊重?”
“应该的,应该的。”
秦牧笑吟吟的道:“德珪,你我虽无君臣之谊,但是朕早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卿有大才,奈何助贼为虐?若卿不弃,朕当拜你为安南将军,领荆州刺史。如何?”
闻言,蔡瑁纳头就拜,接受了秦牧的任命。
“陛下垂爱,微臣感激不尽。”
“若陛下不弃,微臣愿如甘兴霸将军一般,折返襄阳城,率旧部弃暗投明,为陛下夺取襄阳城!”
“甚好!”
见到蔡瑁如此上道,秦牧很是满意。
蔡瑁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异色。
这抹不易察觉的异色,却被秦牧捕捉到了。
然而,秦牧并没有声张,仍是勉励了蔡瑁几句,就让他收拾一下,准备动身返回襄阳城。
等蔡瑁离开之后,坐在一边的甘宁皱着眉头,很是疑惑的向秦牧进言道:“陛下,以微臣之见,蔡瑁是一个善于左右逢源,首鼠两端的小人。”
“若放他回去,微臣恐怕他并无降魏之心,反而会坏了大事,使我大军损兵折将……”
甘宁的话音一落,陈宫也是跟着道:“陛下,兴霸将军说的没错。”
“蔡德珪现如今在荆国,乃是皇亲国戚,也算是深得刘备的器重。”
“陛下虽对蔡瑁许以安南将军、荆州刺史的官爵,却未必能使他动心,并率旧部弃暗投明。”
“蔡瑁如此说法,可能是想平安返回襄阳城,拒我王师。”
秦牧闻言,只是云淡风轻的笑道:“兴霸、公台,你们说的这些,朕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