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现在便是大汉的再世周公!”
“我王曰:设使天下无寡人,不知道将有几人称王,几人称帝?”
“自桓帝、灵帝以来,宦官乱政,外戚专权,汉室倾颓,生灵有倒悬之急,社稷有累卵之危。”
“董卓、曹操、袁绍、刘表等等,各路诸侯割据一方,可谓是群雄鹰扬,使四海沸腾也。”
“值此时刻,乃汉室危急存亡之秋也。是我王,站了出来,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顿了一下,刘晔又道:“这样的魏王,怎能说是‘国贼’?”
“眼下大汉之国贼,莫过于刘表、曹操、刘备、孙权这些人。他们妄想列土封疆,称王称帝,却莫不如冢中枯骨,迟早为我王所灭。”
“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原本割裂的疆土势必会熔铸为大一统的疆域!”
“我王现在占据青、徐、兖、司、豫、冀、幽、并、扬九州之地,雄据中原、河北,占了大汉的半壁江山不止。”
“我王麾下,谋臣如云,战将如雨,带甲百万,天下何人可与之争锋?其余诸侯,莫不是苟延残喘而已!”
“刘使君,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王仁德,念在刘使君你们父子二人,治理益州多年,使益州政通人和,在乱世中为一乐土的份上,愿意网开一面,既往不咎。”
“若刘使君你现在能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侯之位。”
刘晔的此言一出,还不等刘璋说话,坐在一边的王累就冷笑着道:“刘子扬,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就算你秦军带甲百万,有战将千员,又当如何?”
“你家魏王若是真有能耐,何不挥师破了雒城、成都,又何必派你过来充当说客,在此饶舌?”
“难道你真以为我家主公,还有益州诸公是好糊弄的吗?”
闻言,刘晔只是淡淡的道:“世人都认为我王侵略成性,残暴不仁,实则他们都错看了我王。”
“我王并不好斗,也不忍见到益州生灵涂炭,再起刀兵之祸了。”
“敢问刘使君,你可知晓,自己治下的益州这些年来,死了多少军民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