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让曹婴上去叫战。
毕竟,相对于吕绮玲和马云禄来说,曹婴的心机深沉,足智多谋,嘴皮子也利索,知道怎样才能挑衅敌将,让他们出关一战。
“益州鼠辈们!我乃是魏王夫人曹婴!你们谁敢出来与我一战?”
“蜀中无男儿了吗?为何尔等一个个都跟缩头乌龟一样!”
“连我曹婴一介女流,你们都不敢出来一战,那还打什么仗?全部回去洗好脖子等死吧!”
曹婴越骂越难听,越骂越起兴,实在是让葭萌关内的益州军愤怒不已。
她一个女人就敢到葭萌关外叫嚣,如果益州军不敢应战的话,那还真会被人看扁,然后益州军上上下下的士气难免大跌。
曹婴光是站在那里,对于葭萌关内的益州军而言,就有足够的侮辱性了。
她的这一番话,更是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站在张任身边的泠苞、刘璝等蜀中将领都忍不住了。
泠苞恨得咬牙切齿,于是向张任主动请缨道:“张将军,末将愿出战,若不能砍了这曹婴的狗头,请斩我头!”
“对!将军,末将也愿出战!”
“曹婴这蛮婆子欺人太甚,秦牧也欺人太甚,居然派了一员女将来折煞咱们,真的以为我蜀中无大将乎?”
“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
“嘿嘿嘿嘿,诸位,依我看没必要。我看这曹婴颇有几分姿色,又是秦牧小儿的宠妾,不如先把她擒住,侮辱一番,再把她的项上人头以及尸体送还给秦牧。”
“不错!就是要这样对付秦牧小儿以及曹婴,不然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张任闻言,暗暗沉思了一下。
他是一个冷静的人,不然也不会被刘璋如此委以重任了。
张任深知秦牧此举是想逼自己出战,但是他根本不会上当。
现在曹婴太嚣张了,让张任也忍不住大动肝火!
“好!”
张任随即便道:“泠苞将军,我亲自为你擂鼓助威,你一定要速斩曹婴,以免迟则生变。”
“诺!”
得到将令的泠苞狞笑一声,旋即提着一杆长矛翻身上马,让人打开大门之后,就领着五百步骑出了葭萌关。
曹婴还是很讲武德的,以手中的红缨枪指着泠苞娇声喝道:“呔!来者何人?”
“曹婴,认识你家爷爷泠苞吗?”
泠苞不由分说,驱动胯下的战马飞驰而出,挺着长矛就冲向了曹婴。
曹婴也是艺高人胆大,丝毫不惧,握着红缨枪杀向泠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