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只要让刘琦向刘景升主动请缨,出镇江夏,以此来避祸,想必不管是刘琦还是刘荆州,都不会拒绝的。”

“善。”

刘备顿时就茅塞顿开了。

就在这时,徐庶皱着眉头道:“主公,属下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在今晚的宴席上,我看这个秦宜禄,举手投足间,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霸气。这不是一个将军应有的霸气……”

“怎么说?”

“主公,属下怀疑,这秦宜禄怕不是一个大人物,会不会是秦牧本人?”

“元直你多虑了。”

刘备摆了摆手道:“秦宜禄我见过,也认识他。”

“这厮虽有些粗浅武艺,却不是大将之材,难当大任,也不知道秦牧为何这般重用秦宜禄,难道二人之间是同族关系?不得而知。”

“今晚的秦宜禄,的确跟过去的秦宜禄有所不同。”

“若说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应该是他有一个漂亮妻子。”

“秦宜禄的夫人杜氏,甚美,原本在当年下邳之战的时候,我二弟想破城之后,纳了杜氏的,奈何……”

刘备说到这里,也有一些遗憾。

眼下刘备对秦牧和刘表之间握手言和,那是乐见其成的,没必要杀了“秦宜禄”来破坏两家的和谈。

再者说,“秦宜禄”身边还有李存孝和胡车儿保护,一般的刺客也奈何不了他。

……

夜半三更。

这个时候的秦牧醒了过来,一时间尿急,“迷迷糊糊”的就出了屋子,让守夜的两个“燕云十八骑”别跟着自己,然后径直就朝着外边走去。

他原本是想找蔡夫人“偷香窃玉”的,奈何找不到路,不知道人家住哪儿。

尿急的秦牧,来到池塘边上,背靠着假山,见到四下无人之后,就开始解开裤头。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