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我的大军若不离开邺城,审配、郭图他们又岂敢对我动手?”

这可谓是秦牧做的一个局了。

审配一个劲儿的怂恿秦牧纳甄宓、刘夫人众女为自己的妾室,秦牧就如他所愿。

这样一来,秦牧在河北的名声就“臭”了,遭到了一部分冀州士族的唾弃。

审配、郭图就能联络对秦牧充满敌意的士族,趁机袭杀秦牧,以求“拨乱反正”,帮助袁尚夺回冀州,恢复袁氏的基业。

秦牧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做出一种荒淫无道的样子,就是为了对付以审配、郭图为首河北士族。

有着观人术的秦牧,自然是知道那些人对自己充满敌意的。

但,名不正言不顺,秦牧也不好处置他们,大开杀戒。

而河北士族一旦对秦牧动手,情况就不一样了。

秦牧趁机镇压他们,清除冀州境内的反对势力,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说到底,秦牧还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收取河北士族之心。

怀柔政策?

不,那样见效太慢了。

所以秦牧决定痛下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对自己抱有敌意,还敢公然起兵造反的河北士族一网打尽。

……

夜幕降临。

此时,在审配的府上,审配宴请了审荣、逢纪、郭图等同样对秦牧抱着敌意的河北士族,大概五十几个人,济济一堂。

在席间,审配喝了一樽酒,还忍不住掩面而泣,哭了出来。

郭图很是“诧异”的询问道:“正南,你哭什么?”

“唉!”

审配抹着眼泪,长叹一声道:“公则,我是在哭本初公啊!”

“本初公对我有知遇之恩,他生前不知道给了我多少的恩典。”

“现在,他的尸骨未寒,其妻妾、儿媳都被秦牧小儿霸占了,行了禽兽之事,这让我于心何忍?”

“秦牧小儿,好色如命,居然敢做出此等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真是没有把我等河北士族放在眼里。”

“我们都是袁公的旧部,如田丰一般,今日劝谏了秦牧,秦牧却刚愎自用,反而让田丰挨了二十军棍,被打入监牢。”

“秦牧如此荒淫无道,可想而知他是迟早会败亡的。跟着他,毫无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