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你做什么?”
袁绍很是恼火,瞪着沮授道:“放跑了秦牧,你担待得起吗?”
“难道你真的背地里投靠了秦牧,成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吗?”
“……”
一听这话,沮授忍不住一脸悲愤的神色。
没想到,袁绍还是把这种话宣之于口了。
太伤人了!
沮授一时间,心都碎了。
不过,沮授还是尽忠职守的劝谏道:“主公,属下认为穷寇莫追。这可能是秦牧派人来假意劫营,说不定他在半路上设下了伏兵,就等着主公你往里边钻!”
“主公万万不可上当!”
还不等袁绍说话,跟在一边的郭图就冷笑一声,说道:“沮授,我听你在胡说八道!”
“这平丘一带,一马平川,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伏击之地,秦军哪儿来的伏兵?”
“依我看,你是真的投靠了秦牧,故意想让主公停止进兵,是也不是?”
被一再怀疑的沮授,心中很是悲愤,却不为自己辩解,只是下了马,挡在了袁绍的前面,失声痛哭道:“主公!我沮授究竟是忠是奸,世人自有公议,我沮授也问心无愧!”
“但是,请主公你看一下!这哪儿来的秦军主力?”
“秦牧又在哪里?这支前来劫营的秦军,只是秦牧的小股部队,只是一支诈兵!是秦牧的疑兵之计!”
“这……”
袁绍想了一下,终于信服的点了点头。
毕竟,秦牧的人影都没见到,这支秦军看起来也不像是主力……
万一秦军果真设伏,袁绍军岂不是要死伤惨重?
……
“报——”
仓亭渡口。
秦牧还在等着袁绍率军打过来,不曾想,一名小校骑着一匹战马,风驰电挚的跑到了秦牧的面前,大声禀告道:“主公,太史慈将军派斥候来报,袁军停止追击了!”
“什么?”
听到这话的秦牧,不由得眉头一皱。
这戏台子都搭好了,袁绍这个“第一反派”不过来,秦牧之前所做的一切部署,岂不是都白白浪费了?
“伯温、公台,你们暂时节制玄甲军,我率领其余兵马前往引诱袁绍。”
“不可!”
陈宫连忙劝谏道:“主公,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主公你是三军的统帅,怎可以身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