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先生,久仰大名!”
秦牧很是热情的张开自己的怀抱,笑容满面的道:“我秦牧虽久居徐州,却早已经听闻过公达先生你的大名了!”
“袁公能夺取青州、并州、幽州而统一河北,先生可谓是功不可没。只恨我不能早日得遇先生,引为知己,聆听先生你的教诲!”
听到这话的沮授,心中很是感慨,忙不迭的起身朝着秦牧行礼道:“大都督言重了。”
“反倒是沮某,对大都督你钦佩之至。大都督起于危乱之时,不到一年便占据徐州以及扬州、豫州一部,威震东方,真乃是天纵英才!”
“年轻人当中,绝无任何一人,有大都督你这般成就!”
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
秦牧与沮授“商业互吹”了一下,寒暄一阵之后,便对席而坐下来。
秦牧一边给自己与沮授倒了一杯茶,一边还饶有兴致的笑问道:“公与先生,此番袁公使你来徐州,又是想游说我出兵奇袭许都的吧?”
“正是。”
沮授正色道:“大都督,从白马之战开始,袁曹两军鏖战了近十个月,在官渡相持不下。”
“曹操的兵马、钱粮、地盘、人口等等,皆不如我家主公,所以他的军中粮草告罄,兵士疲乏,其治下的豫州一带,叛乱不断。”
“眼下攻灭曹操,营救天子,就在此一举了。”
“我家主公将在官渡,给予曹操最后一击。”
“大都督你可趁机发兵奇袭许都,必可一战而下,这营救天子,匡扶汉室的重任,就落到大都督你的肩上了!”
秦牧抿了一口茶水之后,似笑非笑的道:“公与先生,你这么说,我真是深感责任重大。”
时至今日,秦牧似乎是找不到借口推脱了。
之前的秦牧是推辞说自己钱粮少,无以为继,不便于出兵作战,但是经过了这近一年的休养生息,别人都能猜到韬光养晦的秦牧,一定积攒了大量的钱粮,准备了许多精兵强将,待时而动!
对于秦牧这一股重要势力,曹操和袁绍都在不遗余力的拉拢。
袁绍想让秦牧出兵奇袭许都,曹操则是想让秦牧出兵进攻青州。
秦牧又将作何抉择?
眼看着秦牧迟迟没有表态的沮授,皱了皱眉头道:“大都督,事不宜迟。”
“若是你能出兵奇袭许都,营救天子,一定是大功一件。”
“我家主公说了,灭曹之后,豫州可以让给大都督你。”
闻言,秦牧淡淡的笑道:“公与先生,不瞒你说,曹操派来的使者,也说我可趁着袁曹两军在官渡相持不下之际,尽取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