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手不足,秦牧不得不让房玄龄、陈宫、纪纲负责审讯被打入大牢的士族豪强,使他们签字画押,定罪之后,这些人第二天就将被斩首示众。
秦牧的这种做法,震慑到了那些还在观望,并存着侥幸心理的士族豪强,还有那些之前托病不任的官吏。
托病不任?
最终只能是被罢官夺职,治一个渎职之罪,更有甚者,家产全部充公,连自己的脑袋都保不住。
在秦牧的这种高压政策下,一部分徐州的士族豪强选择逃亡,一部分徐州的士族豪强选择低头,开始安分守己,各归本业。
这对于秦牧而言,是喜闻乐见的事情。
但,这事儿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
天似穹庐,月明星稀。
在一座偌大的厅堂中,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一般。
坐在这里的人,无不是徐州的士族豪强,大概有几十个人,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权贵人物。
此时的他们聚集到一起,愤愤不平的唾骂着秦牧。
“秦牧小儿,独夫民贼!人人得而诛之!”
“他居然真的敢罢黜我们这些有真才实学,履历丰富的世家之人,改而启用寒门子弟出任地方官吏,这真是老夫生平闻所未闻之事!”
“秦牧,暴主也。真不知道他何时会对我们下手。”
“而今徐州各个郡国,这数日之间,就被他秦牧罗织罪名,杀害了我徐州士族豪强几十户,查没的资产不可计数!”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我们这些人。”
众人都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坐在上首的,是东道主王茂。
王茂见到在座的人,对秦牧的所作所为都尽皆唾弃的样子,微微颔首,便道:“诸位,请听老夫一言!”
“王公有何指教?”
“诸位,秦牧小儿暴虐无道,他现在已经把屠刀架在了我等的脖颈之上,不知道何时将要落下。”
王茂语重心长的道:“秦牧,跟他的岳丈吕布一般,侵略成性,而且为人更加残暴。”
“若此獠不除,我等士族一定深受其害,徐州也会永无宁日!”
“这……”
一个中年人欲言又止,终于出声问道:“王公,你的意思是,派人行刺秦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