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贼人见状牙齿格格打战,方才还和颜悦色的白衣少年,竟然出手这么狠毒。
白衣少年步步紧闭,袍袖翩翩飞舞,对着一众贼人说道:“都是有手有脚的,做些什么营生不好,非要做些剪径劫舍、为非作歹的勾当。今日若是轻饶了你们,将来你们还得祸害他人。不如就将你们的手脚尽数折断!”
声音清脆空灵,听着极是悦耳,可在贼人们听来却犹如发自地狱鬼魅口中一般,直吓得牙齿格格作响,撅着屁股连连后退,鼠须胡颤抖道:“小郎君,饶命,饶命啊……小的们一时糊涂,冒犯了您,实在是该死,该死啊,都是那疤瘌脸和一撮毛两个人撺掇的,小的们也实属无奈啊……”
其余几个贼人纷纷附和。
偏偏在这时,疤瘌脸醒转过来,很不幸地听到手下甩锅给他。只不过脑子不太清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白衣少年看着这些猪头似的贼人,忽然噗哧一笑,呵呵笑道:“你们怎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阿娘生的?”
那几个贼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个见到鼠须胡的面容,差点笑出声来。
“你们几个跑还是不跑?”
众贼人齐齐摇头,鼠须胡头摇得最厉害:“不跑,不跑,只要小郎君不折断小的们的腿脚,小的们愿听您的吩咐,此后再也不为非作歹了!”
他们虽然知道白衣少年时女扮男装,但是人家既然这么干,自己便不便说破,免得再生事端。
白衣少年笑嘻嘻地道:“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若是有违此誓,让小的们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白衣少年又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折断你们的手脚了……”
众贼人闻言大喜,叩头谢恩。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
鼠须胡拍着胸脯道:“小郎君尽管说,尽管说!”
白衣少年低着头,沉思了片刻:“这样吧,你们互相把手脚折断了吧?我就不费力气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