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谈间,粟县县令又注意到,又有几位小兵从马车上抬出一位玉面似仙的公子,“这位公子是?”

谢春朝道,“这是我夫君林惊容,也是林御史的儿子。”

御史这官虽放在上陵是不够瞧的,可若放在粟县,那可是顶顶了不得的大官。

县令瞬时感到压力巨大,怎么他这座小小的粟县,忽而来了这么多大人物?

若是一个没应对好,他这官岂不是做到头了?

做官做到他这个年龄,他也没想过再奋斗什么的。

只要守好他这一亩三分田,老老实实的等到退休就算此生圆满了。

“原来是林御史家的公子。”粟县县令瞧着林惊容的面色不太好的样子,忙又问,“林公子这是怎么了?要不要下官请大夫来为林公子看看。”

“没什么。”

粟县县令松了一口气,可谢春朝的下一句话让他险些当场去世!

“只是在玄凤谷遇见山匪,被山匪捅了一刀。”

粟县县令的腿一软,若不是身后有人扶着他,恐怕都要吓趴在地了。

玄凤谷!

那可是粟县的地盘啊!

那帮子山匪平日里待在山上也不怎么下山为祸粟县的百姓,当然不是说他们是好的山匪,而是山匪也是有脑子的。

他们也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

每每都是离开粟县的地界,去别的地方打家劫舍,掠取财物,有时冬日道路难行时,他们还会使银子找山下的百姓购买物资。

所以粟县县令虽然知道有这么一帮山匪,但见他们又没祸害他地盘上的人,也就随他们去了。

可谁能料到!

这帮山匪竟然突然在玄凤谷打劫了!

一打劫还挑了个硬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