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看了一眼还拿着剑的吕布。
董卓连忙对吕布训斥道:“还不将剑收起来。”
吕布气愤的将剑收回入鞘。
“吕奉先,今日看在董太师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可知丁原,为何只让你做一主簿?”
“丁原嫉妒我,不让我沙场建功,打压我。”
“哼,丁原是将你当成真正的儿子培养,他想让你接替他的并州刺史之位,所以才让你做主簿,让你熟悉政务,要做一州刺史,只之征战,苦的是百姓,焉能长久,你不但没理解他的苦心,反而怨恨他,将其杀害,我刚才说,你应该躲起来忏悔,就是在提醒你,谁知你却是榆木脑袋,就你这样的人,还想占据高位,你要是占据高位,苦的是天下百姓,你可知,百姓如水,君如舟的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吕布听张远说完,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变的苍白。
“张,张远,你说的是假的,你就是怨恨我刚才对你持剑,你在报复我。”
吕布虎目圆瞪,表情凶狠的盯着张远。
“哼,是不是你心里自己清楚。”
“不可能,不可能,丁原没有这样的心思,一定是你胡言。”吕布心神彻底已乱。
“并州牧不愧是并州牧,能从世家围困中脱身,看来不是靠的运气,区区数言,就能让咱麾下大将,心神大乱,张远,董卓真不愿与你为敌。”
“既然如此,张远接下来的话,还请董公不要隐瞒。”
“说。”
“当日董公率领北军与我父一战,以董公的才能,就算是不胜,亦不会惨败,张远想知道原因。”
董卓望了一眼袁术,感慨的说道:“张远,你的身份和咱差不多,你也应该明白,想要进入朝堂有多难,当日卓不得已只能投靠其他人,而这些人,却根本不在乎百姓的死活,他们逼着咱杀百姓冒充黄巾,逼着咱故意大败,好达到他们的目的,到最后,所有的罪责又全部推给咱。”
“董卓,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只想知道,是谁,其它的我不想听。”
“张远,咱知道说的一切你不相信,咱也不在乎。”
“第二个事情,从我这里叛逃的胡人,是谁指使他带着圣旨前往洛阳。”
“袁家,大将军,张让,皆有参与。”
袁术继续喝他的酒,好像董卓说的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了,剩下的一些问题,我不问了。”
“董卓,华雄还在我手里,我用他换我岳父和老师。”
“那要等你再俘虏咱一个人才行,一个人换两个人,咱吃亏。”
“那就换一个。”
“一个不换,要换换两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