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如此?”
“谯县县令周洵,县尉赵锡二人皆有可能,甚至可能是二人同谋。”曹宇分析道。
“谯县乃大县,县中兵额不过两千,加上亏空和吃空饷,具体人数能有千人便算不错了,今吾等家兵便足有三千人,看来是怕吾等威胁其权势,勾结山贼挑衅,试探吾等虚实。不过此皆我等推断,毫无实证。”
”虽无实证,但也要提防才是。吾有一计既可剿灭山贼,又可验证县中是否有人与贼勾结。”曹纯蹙眉思索着。
”计将安出”曹仁兴奋的询问。
曹宇也很想听听自己这位素来稳重的二哥能说出什么计策来。
“明日兄长可前往县府,就说吾等粮草遭贼人所劫,为保县内安宁,吾曹家甘愿带领家兵替百姓铲除此等贼子,然吾等招募家兵方才三月,能战之兵仅有千人,唯恐有失,以嵩伯父之名求请县中府兵一同前往,合军两千,必可剿灭贼众,得胜而还。
那县令必不敢不答应。随后吾与三弟带领剩余两千人,悄悄潜出庄去,秘密跟随在兄长前军之后。
若周洵,赵锡真与那贼人勾结,必会通风报信,兄长可佯装轻敌,麻痹赵锡与贼人,贼人见汝轻敌大意又只有一千新军,自方又有一千县兵内应,必起歹心。
待诱敌而出,我等再从后方突然杀出,必大获全胜。”
按照曹纯的计策,第二日曹仁来到县令府,将曹纯昨日所说奏请原数讲出,周洵起初听闻曹仁要领军讨贼,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又听闻曹仁只带一千人,还要求县兵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