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说到“哥哥,你本来就是我们大明的天子,你的才能也配得上我大明天子之位,那个朱由崧凭什么能取代哥哥做我大明的天子。”
靳不幻道“那朱由崧凭什么能做大明天子,他凭的就是有四镇总兵的支持罢了,如今我只能隐姓埋名的苟活于这世间,什么天下社稷也不再与我有关了。”
郑森道“哥哥,我父亲如今掌管着大明最精锐的水师,我回去说服我的父亲,让他支持你重登帝位如何。”
靳不幻道“贤弟,你的好意哥哥心领了,只是此事万万不可,你父亲虽然雄踞天南海疆,但是这四镇总兵也是拥兵数十万,我不想你们郑家因为哥哥一人之事招来祸端。只是贤弟日后你要好生用功,也争取早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要像哥哥这样成为无能之辈才是。”
郑森道“哥哥,小弟会谨记你的教诲,只是哥哥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无能之辈,这一路与你过来,小弟知道你是一位忧国忧民的胸怀天下的大丈夫,如今不过只是龙游浅水把了,我相信哥哥终有一天还会飞龙在天重新夺回失去的一切。”
靳不幻听郑森对他如此有信心,不由得也恢复了一些往日的神采,二人又闲话了一会,天色也逐渐的暗了下来,此时钱谦益家的仆人给他二人送了几盘小菜和一坛美酒来。
靳不幻与郑森二人就在小院之中的石桌前坐了下来,将美酒倒入酒碗之中对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郑森借着酒意吟诵了一首曹操的短歌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讌,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靳不幻听后拍手称快到“好一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贤弟有此等英雄气概,想必将来也定会成为向曹孟德一样了不起的英雄人物,来哥哥敬你一杯。”
说罢靳不幻端起酒碗,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走到小院之中的空地之上,端着酒碗大声的吟诵到“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郑森听后连忙拍手称赞到“哥哥好文采啊,弟弟我只能借用古人的诗句,哥哥却是出口成章,好一句天下风云出我辈,哥哥的皇图霸业,弟弟我必然为之竭尽全力,绝不辜负哥哥的一番心意。”
二人越谈越欢,一大坛子的酒也喝得见底了,只是这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酒喝干了,郑森也告辞离去了。
这郑森离去后,心中已做好了打算,心想就只在南京这里再待上一两个月,能与老师与父亲有个交待,再看看南京局势如何,就回福建去,找机会劝说父亲支持靳不幻重登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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