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老爷!”玉衡躬身拱手,赶紧应诺。
“青娴,弄些简单酒食,今夜恐怕又要无眠了!”玉不琢满是歉意地对慕青娴笑道。
“你自去招呼他们几个,不要慢怠了,酒食的事不要操心!”慕青娴微微一笑,将玉不琢推出厨房。
“好,有劳夫人了!”玉不琢嘿嘿一笑,转身便朝书房走去。
“咦,怎么都成了闷葫芦?”进到书房,玉不琢惊讶发现,这几个老哥儿今夜竟然怪怪的,一个个闷不做声,情绪不是甚高,甚至还带一些沮丧,当即打着哈哈玩笑道。
“丞相,咱们还有甚兴致说笑啊,太尉明儿便要南下了,都老胳膊老腿了,哪受得了那种颠簸啊!”鉴白琯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
“嗨,我道是甚呢,不就是战功明日出征的事儿吗,这有什么,咱们哥儿几个又不是没有上过战场动过刀兵,区区一次平蛮,对战功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嘛!”玉不琢闻言,不由得哈哈一笑,并不当一回事。
“哎哎,玉老头,平素就数你诡计,你说说,大帝和帝太后今番唱的哪门子戏啊,这大帅换着玩儿啊,前次我要去他不要我去,今番我不去,却又直接任命,这让我老白着实闹不懂了,这行军打仗还可以这般儿戏!”白战功一抠脑袋,有些郁闷地说了一长串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白不要郁闷,这有甚啊,人家太子的大帅都可以直接捋了,监国辅政也可以捋了,你有啥可委屈的,纯粹就一个尿性!”玉不琢哈哈大笑,数落着白战功。
“对呀,今日朝会,大帝和帝太后唱这一出,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这期间到底有什么玄机啊,哥儿几个,咱得合计合计,把这盖子揭开才行!”律如铁出声道。
“嘿嘿,揭开,如铁啊,你没见帝太后和大帝正在急着盖盖子吗,你敢揭开吗?”玉不琢替每一个人都把茶水满上,一边倒茶,一边低声道。
“盖盖子,盖什么盖子?玉老头,赶紧说说。”白战功不太明白,立马追问一句,其余几人也眼巴巴看着玉不琢。
“看我干什么,你们不会自个儿想啊!”玉不琢笑笑,拉过椅子坐下,端起茶水浅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