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今日上午为何对赵国使团痛下杀手?”秦流年把双目一瞪,指着秦陌怒喝问道。
“啊---,对赵国使团下杀手?不会不会,没这会回事,儿臣怎生会做这等于西秦危害的事,父王明鉴啊!”秦陌闻言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即急的脸都白了,连连摇头辩解否认道。
“呵呵呵呵呵呵,你这个孽障,敢做却不敢当,你哪里像是朕的种,在老子面前还敢矢口否认抵赖,看来你的翅膀硬了,想要高飞了哇,嗯?”秦流年怒极而笑,语带讥讽地呵呵笑了起来,但声音中满含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
“父王,父王,孩儿冤枉,孩儿当真是没做那天怒人怨之事,孩儿不是那等的白痴,孩儿还分得清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请父王明鉴啊,父王你要明鉴啊,父王......”秦陌不是傻子,此际已然从秦流年的表情和话语中感知到了秦流年对自己的失望,一旦让父王对自己彻底失望,自己的太子王储之位,便岌岌可危,早晚易主,因此秦陌急了,也怕了,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来。
“哼,朕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如何狡辩,此物你当不会陌生吧?”秦流年鼻孔里先是发出冷哼,随即冷笑着把那块腰牌啪地一下扔在秦陌面前,发出当啷一声响声来。
“太子宫腰牌,父王,这这....这......”秦陌半信半疑地抓起地上的腰牌,只一眼便话语结巴起来,脸色也唰地一下白了,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不同。
“可曾看清,可还认识,老子可有冤枉于你,你还有何话说?”秦流年挟威含怒,发出一连串的喝问,只让秦陌脑袋嗡嗡着响,胸口好似被压上了一块巨石,竟然有些喘不过气儿来。
“父王...父王,儿臣天大的冤枉啊,儿臣没有派人杀赵国使团啊,父王你要明鉴啊,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儿臣,对,对对对,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父王你要为儿臣做主啊......”秦陌鼻涕眼泪齐出,只把一张白皙的脸蛋弄成了一个大花猫,极是难看,哪里还有一个太子的威严与气度。
“你他娘的,贵为太子难道还不够,你他娘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啊,陷害你,谁陷害你,说,说呀,谁他妈的要陷害你?你的面子很大,大得过老子的面子吗?”秦流年闻言,心头那个怒啊、气啊,一时间再也压抑不住,张口便是一连串的粗骂,只把个秦陌骂的狗血淋头,犹自余怒未消。
“......不对,父王,不对,不对不对,哈哈哈哈哈哈,父王,不对啊!”秦陌先是被秦流年骂得无话可说,只把那腰牌紧抓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忽然间,秦陌大声吼起来,声音里压抑不住狂喜
“孽障,你发失心疯了不成,你说哇,老子哪里不对了,哼,装疯卖傻便能逃脱你的罪孽么,给老子跪下!”秦流年气得吹胡子瞪眼,再次喝骂道。